一個人無聊的時候總是容易打瞌睡,譬如現在,我不知道自己是什時候睡著的,隻知道是夜的氣太冷,足足把我給凍醒,然後披著喬先生的外套又迷迷糊糊上了樓,一頭紮進我的被窩。
到了第二,便像是怎都睡不夠一般賴床不醒。
喬先生過來敲我的房間門。“吃飯了。”
我擤了擤自己的鼻涕,嗓子不話還好,一話就火辣辣的疼。“不吃了。”
然後我聽見了他下樓梯的聲音,大概十分鍾以後,他再次敲響了我的房門。嘴上問著“我可以進來?”
此刻我覺得這個人真是十分煩人,卻又不得不昏昏沉沉給他開門。“有事?”
“穿衣服。”他的口吻活脫脫就像我上司給我發布命令一般,讓人不敢拒絕。我幾乎腦袋放空地順著他的話走下去,然後在拿起衣服的那一那頓悟過來。憑什這聽話?
“快點!”
不過在他最後嚴肅的命令下,我還是隻有乖乖聽話。並拜托他。“麻煩帶上門,你先站在外麵。”
直到我再次打開門的時候,他摸了摸我額頭,問我。“還能自己走?”
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想幹嘛,卻還是乖乖點頭。“能。”
我確實以為我能走,但忘了大概隻是在平地能走。當看見那一階階往下的樓梯之後,腦子就像不好使了一般,一腳便踩了空。
不知道喬先生是不是已經預料到了這一點,我得慶幸他走在我前麵,而我的下巴磕在他肩膀上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冒昧了。”他直接順著我的手就把我圈在他背上,如果不算時候被各位親朋好友堂哥表叔抱一抱親一親什的話,這大概是我第一次和男生這親昵。
別扭!極度別扭!
我試著問他。“不然,還是放我下來吧?”
他卻一點不給麵子。“你確定到時候你是走下去而不是滾下去?”
有些人就是這樣,分明上一秒你才覺得他溫柔體貼,下一秒便忍不住質問自己。!我怕是瞎了眼?
平常可能就不到一分鍾爬完的樓梯,現在他背我走下去,漫長的就像一個世紀。
好在一下樓他便立刻把我放了下來,蘇姐的院有一輛自行車,喬先生推著那輛老舊的車到院招呼我過去。
雖然我已經想過會不會是帶我去醫院,不過又想了想他的一貫反派作風,還是覺得問清楚保險,以確保我是否自作多情。
我問他。“我們去哪兒?”
他像是看傻子的表情看我。“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還是不問好了。
於是我又轉移話題,一邊坐上自行車後座,一邊問。“你騎自行車不會帶著我栽進溝吧?”
“借你吉言。”他答完話卻絲毫沒有踩腳鏈的動作,我就隻有愣愣地盯著他後背。過了一會兒,大概看我實在沒反應,他又問我。“你確定你的手不用抱著我的腰?”
我搖頭。“不用,我抓著自行車後座就行。”
他沒再答話,不過我很快就後悔這一決定,因為這兒的路實在是太抖,沒堅持幾個回合我就自我放棄,然後環著他的腰開始歎氣。“不知道前麵的人又會怎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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