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場。”男子念著,一下驚醒道:“對了,我怎忘了,嶽兄弟從傳承島來的,怎可能不會武學。”
“是啊,我也是怎想。”沒想男子一下就能猜出來。
“按以往的經驗來看,明年三月的比試,嶽家有三名額,其中一個便是嶽兄弟的。”
“嗯,嶽家三代,代代應是如此。”對此,楊坤同意。
“那即然這樣,今後我也不用再去留意嶽兄弟了。”對楊坤著。
“嗯,晚上,我請你去吃一頓。”要答謝男子。
“謝少當家。”道謝。
……
行了許久,六人來到了一家米店門口。
抬頭,隻見寫著嶽揚糧店。
“就是這嗎?”問著楊鬱。
“嗯,就是這,將手中的令牌遞給掌櫃,就可以了。”輕著。
抬腳,要走進去。
“等等。”拉著嶽禦。
“怎了?”不明白。
“能進的,隻有擁有令牌的人,而且一張令牌一人,你進去後,萬不能出手,隻是看看,等下次出來,再試手。”
“一會你出來,回去時,令牌就不見了。”同嶽禦著。
點頭,明白楊鬱的意思,便拿著令牌走了進去。
“客人要什?”掌櫃問著。
上前,將手中的令牌遞了過去。
接過,仔細看著。
“叫什名字?”放下令牌,問著。
“嶽禦。”出名來。
嚇了一下,連將頭向外瞄去。
“鬱姐。”
“你是嶽禦,嶽世子。”給嶽禦行禮。
“掌櫃免禮。”扶起掌櫃。
“我隻是聽聞京城有一決鬥場,特意向鬱兒借來令牌,不知,可進沒?”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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