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白夜陵走在荊歌身邊,當著蒙飛飛的麵,親昵的叫了荊歌一聲媳婦。
荊歌扭頭給了他一個大笑臉,問“藥材呢?”
見到了久違的親人們,荊歌的心情很好。
“讓長樂拿去曬了,我陪你一起進廚房弄吧,廚房油鹽多,你把雞蛋餅的辦法告訴我,以後我來弄給那臭小子吃。”白夜陵從來不舍得讓荊歌下廚,就是熬藥,都舍不得讓她動手。
結果生出來的那臭小子,非要吃歌兒做的雞蛋餅,天天嚷嚷著要讓歌兒下廚,讓他著實心疼得緊。
他不允許。
但歌兒寵孩子,還把責任攬在身上,說自己沒做好一個母親該做的職責,還想要像他娘親學習,多學做幾個菜,以後做給他和孩子吃。
這怎行?
廚房那危險的地方?炒菜那累的活?怎能讓她去做呢?
這些髒活累活,全都交給他處理就好了。
歌兒就該安安靜靜的坐著等吃的就好。
實在想鍛煉,和他在床上鍛煉就夠了。
當然最後一句話,白夜陵沒敢當著歌兒的麵說出口,他怕要是說了,接下來又要大半個月不能進房間了。
就算進了房間,也得打地鋪。
所以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著想,他還是生生憋了回去。
“但是豆豆想要吃我親手做的。”荊歌有些為難的說。
她雖然不太喜歡下廚,但是豆豆難得喜歡吃她做的東西,她這個做娘親的,按道理也該給孩子做點吃的。
“你不說我不說,那小子不會知道的,還是你信不過我的手藝?”白夜陵從身後摟住荊歌的腰說。
那小子要是再敢折騰他媳婦,他就背地教訓他。
豆豆突然打了個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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