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陵的臉色並不好看。
他本來在打算在後麵看著,等著他們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最好是給弟弟白長樂長點經驗教訓。
結果就看到了荊歌隨手指著一個人說是自己相公的事情。
他才是名副其實的相公。
那個男人又幹又瘦的,憑什被指著
白夜陵醋意大發,走了出去。
盯著荊歌的臉,身上的寒氣流了出來。
距離厲以南比較近的人,已經感覺到了冷。
紛紛抱著胳膊搓著手,小聲嘀咕說;“好冷啊,怎突然就變得這冷了”
荊歌一臉莫名的看著白夜陵,不明白他怎突然生氣了。
直到看到了白夜陵身後擋著的一個又幹又瘦的男人,她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一刻,好像她指著那個人說自己是相公了
荊歌在心吐了吐舌頭。
她敢打包票,這個男人肯定是因為這件事情在生氣了。
真小氣。
不就是隨便指著一個男人說了一句話嗎,又不是真的,隻是打比方,舉例子而已。
這也要吃醋,真是個大醋桶,早晚把自己酸死了。
荊歌心吐糟著白夜陵。
麵上卻依舊還保持著我什也不知道的表情,然後收回視線,不敢再和他對視。
“現在,你怎證明這個人是你的妻子”荊歌沒在看厲以南,而是看著對方,繼續冷聲說“如果你證明不出來,這個女人是你的妻子,那我就有權利控告你們,說你們綁架了一個可憐女人,又親手毒死這個女人,然後想要栽贓嫁禍到白府身上,你們真的是好歹毒的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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