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梟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但看蘇白的模樣,也大致猜到了幾分。
護士看到蘇白這樣,立馬就皺了眉頭,她也是收到了席景席先生的吩咐的,絕對不允許蘇白出事,現在,蘇白居然要人帶她走,這顯然是不可以的。
護士看著蘇白,“席太太,席先生過要你好好等他回來的,現在時間不早了,他應該馬上就回來了,你……”
戰梟皺眉。
蘇白卻隻是拉著戰梟的衣袖,“戰梟,就算是我求求你,你帶我走。”
“好。”
既然是這樣,戰梟覺得自己也不需要問什,既然蘇白想離開,那,他就幫個忙就好了,隻不過是舉手之勞,或許這樣,蘇白心可以舒服一點。
“不行——”
護士看著戰梟動手要把蘇白帶走,立刻就皺了眉頭,看著蘇白,“席太太,你這樣子走了讓我們沒有辦法跟席先生交代啊,就當是你理解理解我們,不要這樣行不行?”
但是蘇白是鐵了心,護士也沒辦法,戰梟直接把蘇白抱了起來,然後就朝著電梯那邊走去。
護士攔不住,隻好轉身去找保鏢,這邊保鏢就在不遠處,很快就趕了過來,戰梟看著保鏢,冷冷笑了一下,“席景他這是在玩囚禁嗎,居然還找保鏢來看著你。”
蘇白,“……”
女人很顯然不是很想話的樣子,戰梟歎了口氣,然後把蘇白放下來,看著那前麵的兩個保鏢,“既然如此,,那就打一架好了。”
戰梟是有軍銜的,之前在部隊麵也待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身手自然是很不錯的,但是對麵是兩個身材高大,同樣也是經手過專業訓練的人,戰梟一對二起來,多少也有些吃力。
不過,到最後戰梟還是以一己之力把那兩個保鏢給撂倒了,戰梟拍了拍手,然後轉身就帶著蘇白進了電梯。
這邊,保鏢看著男人進了電梯,想起身,卻因為肋骨斷了幾根,疼痛難忍無法起來。
其中一個保鏢掏出手機,很快就給席景打了一個電話,這時候席景剛剛離開咖啡廳。
男人接到電話,“喂?”
“席先生,太太被人帶走了!”
席景臉色立馬難看了起來,男人菲薄的唇瓣微微的抿成了一條直線,就連聲音也冷了好幾分,“你什,她現在在哪?”
“那個人已經帶著太太進去電梯了,應該是去地下停車場。”
席景整個人已經暴怒到了極點,男人眉眼猩紅,“那你們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趕緊去給我追!”
“是!”
聽到男人發怒,兩個保鏢立馬趕緊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跌跌撞撞進了電梯。
席景掛了電話之後,男人立馬開車朝著地下停車場開去,隻是……到底是晚了一步。
“都他媽一群廢物。”
席景看著麵前被打得狼狽不堪的保鏢,眸子的怒火熊熊燃燒。
“對不起,先生——”
席景垂在身側的手握得很緊,男人的骨節都咯咯作響,聽到這句話,男人一拳砸向旁邊的車子的玻璃,玻璃就這樣四分五裂,男人的指骨很快就染上了鮮血。
男人轉身,聲音狠厲,“帶走太太的人,是誰?”
“不,不知道……”
兩個保鏢哪見過戰梟,男人本來就不常在闌城,這次也是因為朋友出事才過來,這兩個保鏢沒有見過也是很正常的……
席景深呼吸一口氣,男人垂眸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鮮血,“去查監控,然後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是,先生。”
那兩個保鏢,甚至就是連自己骨折都沒來得及治療,就趕緊去找地下停車場的監控了。
十五分鍾後,席景站在監控室麵,男人看著監控錄像,一張臉已經徹底變得鐵青,他記憶力很好,更何況,這個畫麵的男人,曾經對蘇白,還是有過非分之想的,在蘇白跟他的婚禮上麵,這個男人也出現過。
戰梟。
男人菲薄的唇瓣微微的動了一下,然後輕輕囁喏著吐出這個男人的名字。
……
他居然敢就這樣帶走蘇白?
直接記住了戰梟的車牌號,男人一個電話打出去,很快,那邊就查出來了車子的去處。
一處安靜到極致的別墅,半山腰麵,蘇白被戰梟安置在二樓的一個臥室,很是安靜,麵的燈管是淡淡的柔和的暖色調,床單是黑白的,蘇白還是醫院的那身病號服,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
“你的眼睛,到底是怎回事?”
“就是被敲了一下,醫生之間來檢查過了,是因為敲擊導致頭部有了淤血,不過應該隻是短暫性失明,很快就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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