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過去,又過了半年,二月的柳條已格外柔。
清晨,夏澤心潮來血,漫步在後山賞風景,兩位師弟還在睡夢中。
初生的太陽並不刺眼,陽光透過霧氣,灑落在他臉頰。身邊的無名草上,露珠在閃閃發光,清涼的微風在身邊撫過,有時還帶著一絲淡淡的花香。
忽然,遠處的一處人影吸引了他的目光,一個女生在采茶葉。
他輕輕地來到她不遠處的樹後,隻能看到女孩纖細的背影。
長發及腰,白衣如雪,一銀色絲帶如同花朵般輕輕挽住她的長發。微風吹過,被風拂起的秀發輕輕晃動。
無法形容這是一種怎樣的美,驚心動魄的美,隻能夏澤從未見過如此之美的背影。
好久,他回過神來。不想打擾眼前的女子,決定悄悄離去。
可剛轉身的一瞬間,他一不心踩斷了地上的樹枝,格外的一響。他愣住了。
身後傳來些許聲音,他知道她發現了自己。
可他突然不敢扭頭看她,害怕她的正麵會破壞自己對她的美好印象,也對自己窺視的行為被發現有些羞愧。
然後他轉念一想:男子漢大丈夫,有什好害怕的?
轉身過去,少女的那一眼清眸,如同箭一般刺穿了他的心。看著她絕美的麵容,霎時之間,夏澤不由得全身一震,一顆心怦怦跳動。
少女約莫十五六歲,麵無表情,手上提著破舊的采茶袋子,正麵沒有輸於絕美的背影,依舊是傾國傾城之美。
她對夏澤視而不見,轉過身繼續采自己的茶。
少女對夏澤不以為意,並不代表夏澤同樣如此。
他自眼自語道:“師父教導我們要多多幫助別人。所以我要幫她,我不能走。”
夏澤為自己找了個留下來的理由,可是他心知道,自己並不是因為善心才留下來。
走上前去,他道:“氣真好啊!我看你有些急匆,有什可以幫忙的嗎?”
少女揮手拒絕,連句話都沒。
夏澤心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可自己不會這容易認輸。
但他也不會煩擾別人,默默走到遠處,也開始采起茶來。
這一采,就過了好久,夕陽西下。
女孩隻在正午休息過幾分鍾,吃了一份自帶的粥,夏澤也隻吃了點麵包。
望向西邊的落日,女孩輕聲一歎。
隨後默默走下山去,夏澤也跟著那道倩影下山。
山腳下,一輛破舊的三輪車緩緩駛來,在她麵前停下。
車中出來一對中年夫婦。
中年婦女操著本地口音道:“姑娘,每都能看到你。來,讓我稱稱有多重。”
她顯然是來收茶葉的。
夏澤見機會來了,上前道:“阿姨,這還有,一起稱,都算她的。”
大媽看了眼夏澤,不動聲色的接過他手中的袋子,嘴角微微上揚。旁邊的大叔也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大媽看著稱,道:“唔,8斤,7塊。”
然後中年男人從背包中拿出了64塊,遞給女孩。
可她猶豫著,沒有接受。
大媽直接把錢塞到她手心中,她緊捏著手中的錢,緊咬著嘴唇。
見此,夏澤不作停留,立即回山莊。
王峰奇怪道:“大師兄,跑哪兒去了?今怎都沒見過你?”
夏澤逃避著師弟的目光,哈哈一笑:“喔,有事,我出去了。”
接下來幾,剛亮,夏澤就跑往後山,都能見到那采茶的女孩,不知道她是什就來采茶的。
他搖身一變,成了采茶匠。
每到夕陽,他依舊是讓大媽把兩人的茶一起稱重。
女孩似乎默認了這件事,隻是每到大媽把錢遞給她時,夏澤都會見到她緊咬著雙唇和無法猜透的眼神。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五,直到這下午,師父發來消息,讓他與二師弟到幾百外鏟除一個惡勢力。
這下午,夏澤一如既往的陪她采完茶,才道:“姑娘,我要離開幾,以後再陪你采茶。能知道你叫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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