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在那”這幾個字後,二人順著他的手指看向了王子,可是好像還是不明白他的是什意思。
“你們還想活嗎?如果想的話就按我的做,為了你們自己的命,還有家人的命。”
“怎做?”兩人異口同聲。
“你們二人分別斬下他的手足,我來砍掉他的頭顱。”這人咬牙道。
聽到這樣的話二人這才恍然醒悟般點點頭。
王子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一陣茫然,已經頹喪到極點。
“你、你們不能這樣,要記住你們的家人可都在我的手中,如果我有什不測,他們也會給我陪葬,你們要想清楚了!”王子色厲內斂的道。
“我們知道,可是這一切已經不再重要,因為除了這的兄弟們誰也不會馬上知道你是怎死的,為了我們能夠活下去,為了我們的‘投名狀’,那就得罪王子了。”這人向王子走去。
那兩位死侍也不甘示弱,舉起了他們的刀。
刀光頻頻閃過,他的手足帶著他的哭聲墜落。
話的這名死侍慢慢的走向前去,同樣舉起了刀。
所有人看著這樣的一幕,不禁替這個王子泛起了一絲苦澀的笑。
刀光閃過,王子的頭顱就這樣滾落一旁。
王子的頭顱瞪大著雙眼,到死他也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
那名死侍丟下了他的刀,雙手捧起了王子的腦袋來到了洛涯的麵前,匍匐在地,把頭顱高舉過頭。
“術神大人,請看這就是我們的‘投名狀’,請大人笑納。”
那兩人也是緊跟著這個人效仿著跪在了洛涯的麵前。
洛涯懷疑的看著這一幕,即便是他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哎!還是家鄉的文化博大精深啊!”洛涯感慨著。
“或許以後真應該好好利用一下那傳承了上下五千年的文明結晶了。”洛涯微微一笑,表示可以接受。
那三個人依舊跪在那,並不敢動彈分毫。
“你們可以起來了,而且你們也自由了,從今往後你們不再是誰的死侍,你們的生命隻屬於你們自己。”洛涯輕輕的。
“難道術神大人不要我們做你的下屬嗎?”那個斬掉王子頭顱的死侍抬頭問道。
“我的話已經很明確,你們的生命是屬於你們自己的,不屬於任何人。你們帶我找到那個女子之後就可以離開了,不過希望你們離開後立刻帶領家人離開墨雲,再也不要回來,因為這不久之後還會有一場更大的戰鬥,留在這的人也許都會死。”
“我們不能離開!”三人異口同聲。
洛涯微微一笑。
“我們要誓死追隨術神大人,從今往後以您馬首是瞻。”三人的態度極為堅決。
“我們也要誓死追隨術神大人,從今以後以您馬首是瞻!”洛涯身後的那些人聽到這樣的話也急忙附和道。
這的人無論遠近都爆發出同樣的詞句,除了極個別人有些牽強外,就連虎駝豐骨也不例外。
因為這一他們發泄出了積鬱很久的怒火,也看到了自己生的希望,這一切都是因為洛涯的到來才得以實現。
可是龍行任儒卻隻是冷漠的看著這一切,並沒有一絲像別人那樣的衝動。
“我們也交投名狀,我們也交投名狀!”這些人中不知是誰的一句話又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一時間這個聲音也轟然回蕩。
被吊著的總管神色低迷,痛苦不已。
那三個人終於站起,並且在洛涯的示意下,向外走去,很多人跟了上來,虎駝豐骨在前,不過那落在後麵的卻是龍行任儒。
莫卓瑩芮被囚禁在一個比較幹淨的密室中,如果不是有人領路,相信洛涯即便是發動所有人尋找,也不見得會把她找到。
當看到洛涯來到自己的麵前,莫卓瑩芮卻並沒有涕淚交流,而卻是欣然一笑。
洛涯知道她相信他,即便這種感覺不是崇拜,那也是心底深藏的依賴。
洛涯伸出手臂,迎接著雀躍而來的她。
她沒有幽怨,也沒有一絲意外。
“跪迎主母!”這是虎駝豐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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