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刃就插在黑風長老的胸膛之中,可是洛涯的心中卻傳來了它的聲音。
“多謝主人能夠令我飽飲這位術者的心頭血,雖然他不怎樣,可是對於現在的我也是大補,以後隻要有這樣的機會,希望主人都交給我,哎!八百年都沒有嚐過的東西就是美味。”
洛涯一陣失神,對於玄刃這樣的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高興還是悲哀。
但是麵對著它這樣的話語,自己又不能毫不理會,畢竟這可是這長時間以來玄刃對他的最長的一段話。
“高興就好,相信以後有的是這樣的機會,希望你不厭其煩才好!”
“主人放心,但有差遣,主人吩咐就是。”
洛涯一笑,收回了沉浸在心中的想法。
他的笑容是那樣的柔和,但是他的笑容並不是放在心中,而是不受控製似的出現在臉上。
這樣的笑容,放在這樣的場景之中,使得洛涯出現了一種令得所有人心寒的感覺。
誰也想不到,洛涯此時還有這樣的心情,還會笑得出來。
在這些人看來,有這樣的笑容隻有著一種可能,那就是此人嗜血無數,溫順的外表之下是極端殘忍的一麵。
沒有人為黑風長老的死而驚怒,就像是這個人的死活與這些人沒有任何關係一樣,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
這種感覺當然是出於那位統領以及他身後的軍士。
可想而知這位曾經威風八麵的黑風長老是多的令人憎惡,盡管他的身上背著對這些人可謂是龐大的頭銜。
洛涯的笑畫上了一個句號,他轉向了那位統領。
“統領大人,不知道我該怎稱呼你?”洛涯和顏悅色的道。
那位統領一愣,不過還是毫不介意的回答了他。
“我是墨雲守軍的三統領,與康勝是同鄉,也是從一起長大的朋友,姓潘名坤。以後要是你見到他,就我當年真的沒有任何辦法救他,因為他是被拚鬥場總管看上的人。”
“拚鬥場總管看上什人誰就得到那去?這怎像是毫不切實際,他的手居然可以伸到墨雲軍中?”洛涯疑惑的問。
“這沒什奇怪的,那位總管有黑風坐鎮,又有什事情在墨雲是做不來的。”潘坤統領一陣哀歎。
“看來我殺他還殺對了!”洛涯輕輕道。
“那是自然!你除去了壓在我們心中的一座大山,我已經有五十多位兄弟被他們送到了拚鬥場玩樂,可以這些人全部戰功赫赫,沒有人犯下過什過錯。”潘坤統領咬牙道。
“五十幾位兄弟?有這多?可我隻知道康勝一個啊!並沒有聽他過還有其他的兄弟!”
“那看來他們是凶多吉少了,要不然康勝不可能不先找他的親隨彭越。”潘坤統領無奈的道。
那邊一直沒有話的龍行任儒接過了話頭:“你是彭越是康勝的親隨?”
“看來你認識他,他現在怎樣?”統領問。
“怎樣?哎!早就死了,而且他還是死在康勝的麵前。”任儒回答道。
“怎會這樣?這怎可能?康勝怎會殺死彭越?”潘坤統領表示難以置信。
“這有什好奇怪的,那一日我是親眼看著那場戰局的,而且當時我知道他們是來自墨雲軍,還是剛剛進來。”龍行任儒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道。
“那你告訴我康勝為什會殺死彭越?”潘坤統領急切的道。
“這個……”龍行任儒想了一想接著道:“其實是康勝殺了他也不完全對,因為他們在不得不拚鬥之時彭越撞向了康勝的刀,也可以是他自己求死,就這簡單!”
“好兄弟!是哥哥對不起你們!”潘坤統領悲戚的道。
洛涯看著那躺倒在地的黑風長老的屍體,再看看那悲戚的統領潘坤,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種得意:“看來事情發展的出人預料啊!既然這樣那我再下一劑猛藥給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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