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師偷偷摸摸從雞冠洞回來,一路上還在為自己“死士”隊伍的不斷壯大而欣幸。但看到自己一手締造起來的清談社門前貼了刑部的封條,嚇得魂飛外,莫非自己豢養死士的事被人發現,這些清談社的人受到了株連?
清談社門前偶爾路過一兩個人,都對著清談社指指點點,什“對坑政府”、“企圖謀反”。這企圖謀反,正擊中要害,司馬師的神經係統即刻受到巨大衝擊,整個心係都要被扯斷,他片刻也不敢多待,放下罩帕,裝作抵擋寒冷的西北風,悄悄潛回家。
張春華看到師兒神情不對,慌忙走上前來問道:“師兒,怎啦?”
“娘,沒什?”他嘴上這,心難受得緊,假如東窗事發,有人招供,司馬家“謀反”之名坐實,那司馬家就犯了誅滅九族的大罪。
“娘,大事不妙!我回來時,清談社被明帝關閉,聽清談社的所有成員都被關進了刑部監獄,我,我好怕!”
“你,你有什害怕的,你又沒有忤逆朝廷,有什可怕的,再,還有你爹呢!”
“我爹,對找我爹打探打探,這些人都被抓起來是何原因!”
“你又犯傻了不是,你爹昨就去征討什卑彌呼去了,他哪知道朝廷發生了什?”
“昭也許會有招兒,我問問昭!”司馬師真的沒有招兒了,要問這個不著調的司馬昭。
“師兒,這些,你昭弟像個紅眼狗似的,見了誰都想咬一口,你最好不要問他!”張春華囑咐道。
“對了!玄弟!”司馬師著,又拉下麵罩,走了出去。
“師兒!心點!”司馬師感到自己的舅子夏侯玄應該能信得過,讓他打探一下朝廷為什封了清談社,自己能不能受到牽連,而或者,朝廷聽到了什風聲,旁敲側擊,企圖迂回包抄,目的坐實他司馬師私養死士、企圖謀反的罪名。
奶奶的,這個社會變得真讓人活得空虛,活得茫然,活得膽戰心驚,活得沒有尊嚴,自己的命運自己都無法把握,在龐大的黑暗的高壓下,不定自己或者全家人的性命,都被誰密報,而神不知鬼不覺就上了絞刑架。
自己的命運,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這種有今日沒明日的高壓恐怖的日子,實在過不下去。
來到夏侯府,全府上下的人也都在為此事著急、糾結呢!夏侯玄也被刑部的人給拘禁了。
“姐夫來了,快到屋坐,外麵冷著呢!”夏侯玄夫人接待司馬師。
“玄弟呢?”
“你還不知道,他也沒個正型在清談社不知怎回事,就被刑部抓了起來!”
他們正著,曹爽從外麵走了進來一腳門一腳門外,道:“你他們什時候朝廷的壞話不好,非要在康子經過的時候召集那多人在那集會,什明帝無能的話,這還了得……”曹爽走進客廳一眼看到司馬師正坐一張茶幾旁,了半截的話,又咽了回去。
就這半截話,司馬師懸著的心即刻落了肚。他一下子全明白了,是清談社召集了一幫人發表了“不法言論”被抓的,與自己豢養死士無關,謝謝地,嚇死師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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