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醫,清寒侍君得了重病,你可要心診治!”靳瀟璃迎著清寒不解的目光得嚴肅,似乎他真的得了重病似的。
“老臣明白。”
完,老太醫上前為清寒診脈,一臉認真的表情讓人瞧不出究竟。
清寒不明白靳瀟璃又要耍什花樣,卻也不得不由得她,畢竟在人前她才是主子。
“老臣告退,藥方稍後便會送到。”
老太醫診完脈便告退,不由得會引人懷疑清寒究竟是得了什病。
“嗯。你回去吧。”
“公主這是何意?”見王太醫走了,清寒皺著好看的眉頭不解地問道。
“你不是想走嗎?我有辦法了呀!”靳瀟璃一改剛剛的嚴肅,笑得輕鬆。
“辦法?”清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靳瀟璃。
“既然你礙於身份不能走,那我就隻好對外宣布你重病已逝,到時世上已無清寒,你想走也無人能管。”靳瀟璃一邊一邊旁若無人地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
靳瀟璃為這事考慮了很多,她不能放他走,就隻能運用權力的力量,無論在什時代,權力都是至高無上的,就像她的死,她父親是自殺,就隻能是自殺。
“你還真的想了辦法!”清寒著也坐到了她麵前,連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有多討厭她,竟不自知地和她交談起來,看著她滿臉洋溢的自信笑容竟會讓他無比舒心。
“當然的嘛!我答應你了呀!我到就一定會做到的!”靳瀟璃放下茶杯,起身又道:“行了,別的不多,最近你就安心待在這,過些日子你就可以走了!”
靳瀟璃走後,清寒看著她走的方向微微發愣,終於可以走了,應該高興不是嗎?
靳瀟璃一路走走停停,玩得不亦樂乎,走到一處院落聽到麵似乎有聲響,她不禁有些好奇,這府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怎這還有人?
“溪草,這住的誰呀?”
“這是戰侍君的院子,他應該也沒走。”溪草應聲回道。
戰侍君?就是戰亦霄嘍!他不是應該巴不得立刻就走嗎?怎會沒走呢?
由於好奇,靳瀟璃沒多想就進了院子,一進來果然就見到戰亦霄又在院中練劍,一頭墨發隨著他的動作飛揚,瀟灑非凡,手腕翻飛挽出不同的花式,舞得一把長劍仿佛有了生命般,上下翻飛流轉自如。一見到靳瀟璃,戰亦霄又和上次一樣,以刺來的長劍作為見麵禮。
“公主!”見勢,溪草緊張的叫了出來。
“沒事!”靳瀟璃鎮定道。
果不其然,劍尖在離靳瀟璃一寸處停了下來,戰亦霄持劍怒視著她,對視片刻,戰亦霄冷哼一聲,收回長劍挽了個劍花轉身就走。
“你怎不走?”靳瀟璃跟上他問道。
“哼!公主是讓我走,卻一點誠意都沒有!”戰亦霄冷嘲熱諷道。
“什誠意?”靳瀟璃不解的問。
“公主拿了我的東西就想趕我走嗎?你要是把我的玉佩還我,請我在這我都不會留下!”戰亦霄越語氣越冷。
玉佩?看來捏人軟肋是這公主的老毛病了!
“什樣的玉佩啊,我找到還你就是了!”
“你少裝蒜!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給我!”
“你不我怎找,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記得你那玉佩長得什模樣!”麵對戰亦霄的怒吼,靳瀟璃並沒有氣惱,依舊平靜的。
戰亦霄看著她滿眼平靜而認真的神色,忽然就不知道該些什了,那種有火沒處發的感覺令他極度不痛快。
“喂!你話呀!是什樣的玉佩?”靳瀟璃見他不話再次問道,她知道,這些人被困在這太久了,心情不好也是應該的,所以被他們發發火亂吼一通,她也不會生氣。
戰亦霄很是窩火,麵對她的問話半個字都不想答,轉身就朝自己的屋子走去,無視她的喋喋不休。
“戰亦霄!你難道不想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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