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島的出現,直接或間接地影響了整個世界。
上至華爾街金融體係的穩定,下至在校園門口賣早餐的大叔,全世界仿佛都因為這個島而產生了或大或的變化。
已經半個月過去,對這座島的科研調查不但沒有結束,反而帶來了越來越多的疑惑。
聯合國已命名這個島為inun,中文翻譯過來為艾卡南島。因為是由一位法國地質學家發現的一項重大科研成果,提出的命名。
由法文單詞“innnu”演變而來,意思是“未知”
艾卡南島並不在智利海域內,處於公海,再加上其特殊性,目前並沒有確定歸屬權。
由艾卡南島引申出來的一係列問題經過時間的發酵,在國際上引起了越來越多的關注。
同時,“艾卡南事件”中唯一的傷員也備受關注,因為今這位傷員就要乘飛機回到華夏。
當然,所有的事都和艾澤無關,他對外界的事情都還什都不知道。
艾樂本想留在智利照顧他的,但介於她的學業問題,還是在一個多星期之前就跟著醫療組一起回國了。
經過半個月的休養,艾澤身體的內傷已經差不多痊愈了,隻剩三處骨折的地方還未痊愈,所以回到華夏後還需要繼續休養。
越到出院的日子,艾澤不但沒有越興奮,反而心慌。
為什呢?
還不是窮啊!
這是智利最頂級的幾所醫院啊!住院費付不起啊!
這幾艾澤一直在想肉償的話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總不能把自己賣了吧。
拐彎抹角地向這幾一直照顧著他的護士問起這件事情,引得護士笑得花枝亂顫。
艾澤這才知道,什事兒國家都已經幫他辦好了。
住院費,醫藥費,甚至連他在華夏上的大學,國家都已經幫他辦好了病假手續。
其實國家一般不會包辦這多的,國家也沒這個義務啊,一般來把你接回國就不錯了。
原本國家也是這想的,但國家在調查時發現艾澤兄妹兩人已經喪親多年。
母親是一名護士,在00年非典肆虐的時候,在工作崗位上倒下了,死於非典。
父親作為一名消防戰士,獨自含辛茹苦地撫養著兩個四五歲的孩子,直到008年,他們的父親在汶川大地震中,在四川省都江堰市的抗震救災中,也壯烈犧牲。
至此,兩個不滿十歲的孩子就成了孤兒,直到艾澤年滿18周歲,接過了妹妹的撫養權。
就是因為這樣的背景,國家才會如此上心,畢竟是兩位烈士的後人啊。
不幸的童年,也造就了現在的艾澤,同樣也是艾樂對艾澤如此上心的緣故。
拿到了自己之前落在船上的包,檢查了一下麵的東西。
嗯,一樣都沒丟。
反正丟了自己也看不出來,記性不好。
為了能確保直達,並且能對艾澤有更好的照顧,再加上還有一部分科研人員的人員替換和成果樣品的收集,國家這次直接派了專機過來接艾澤。
如此大手筆讓艾澤嚇了一跳,不過又不用自己掏錢,艾澤還是很開心地拄著拐杖就上了飛機。
旅程其實很遠,最好的選擇就是能睡上一覺,因為是一早的專機,所以等回到國內的時候因為時差的緣故,應該才剛剛中午左右。
但艾澤完全沒法入睡,倒不是因為近鄉情怯,反而是因為要回國了,而顯得很是興奮。再加上飛機上那些科研人員也對他噓寒問暖的,或者是找他聊,他也沒法睡覺。
“這是陳老,陳院士,參與過三峽大壩的修建工程的。”一個科研人員向他介紹道。
一個精神抖擻的老人,其實也沒有特別老,隻是長年累月的科研工作加速了在他身上流逝的歲月。
陳老和藹地看著艾澤:
“夥子。”
“誒,陳老!”
“你身體怎樣啊?”
“沒事兒,挺好的,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陳老地笑了笑:
“年輕就是好啊,夥子你也不錯,比現在那些亂七八糟的年輕人好多了,精氣神不錯。”
“哎,陳老,您過譽了。”
陳老指著艾澤,又笑了笑:
“你怎會到智利來的?現在不是該上學嗎?”
“我是來工作的。”
“工作?”
陳老動了動,換了個姿勢看向艾澤,顯出了濃厚的興趣。
“嗯,我是個旅行撰稿人。到各處去,然後給雜誌社寫文章的。”
“哦,懂了懂了,寫遊記的嘛!當代徐霞客啊!”
艾澤一臉苦笑:“不敢當不敢當,徐霞客為大義,我隻是為了生計。”
“為生計,又為什做這個職業?打零工不是更好嗎?”
艾澤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我的主編是我父親的故交,而且我從受到的教育並不多,但越是接觸,就越對這世界奇觀感到好奇。就做了這個職業,寫文章的時候還能再拍幾張照片,投稿賺稿費。”
陳老點了點頭:“那你父母不反對嗎?”
艾澤輕輕搖了頭:“我父母都已經去世很久了。”
氣氛一時有些凝重,陳老也是一臉遺憾,還是鼓勵道:“男兒當誌在四方,夥子,我很看好你。”
艾澤笑了笑,陳老輕嗯一聲,轉回了身,閉目休息。
艾澤也站起身來,示意身旁的人讓一讓,他要去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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