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想了一下,覺得還是先去拿獎狀好一點,畢竟拿著東西去見輔導員貌似不太好。
於是就跟老四打了個招呼,自己先去拿獎狀了。老四昂了昂頭,點了點,便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繼續玩手機。
程丫是艾澤他們班的輔導員,是個年齡不大的姑娘,才剛畢業就來當大學輔導員了,所以才把艾澤他們這些大一新生交給她。也是因為新生的原因,不然把那些老油子交給她,她還不一定能製得住。
要去找程丫,就得出校舍的區域,然後到校區去。
艾澤走了蠻久,才走到程丫所在的辦公樓。
走上三樓,艾澤找了半,問了其他人才找到程丫的辦公室,畢竟從來沒來過,這才上大學的第一個學期。
篤篤篤。
艾澤敲了敲門,因為是比較大的辦公室,艾澤敲完門就直接進去了。
一進辦公室,艾澤就發現辦公室的其他老師都不在,隻剩一個程丫和另一個艾澤不認識的女生。
艾澤不由得我多看了兩眼這妹子,畢竟妹子身邊的那把琴,比較吸引人眼球。我
他分辨得出來妹子旁邊的這種琴和古箏的區別,這個妹子身旁放著的琴,沒有古箏中間那斜著的長條木塊兒,明顯不是古箏。不過艾澤也叫不出來那叫什東西,隻覺得可能是另類古箏,他對這塊兒實在沒有研究。
艾澤靠近了,才隱約聽見兩人的對話。
“嗯…謝謝…程老師。”
“沒關係的,以後也要繼續加油啊,英文中文係出才女啊。”
“我……我沒有。”
“哎呀,別謙虛了,那你先去吧,我的學生來找我了。”
完,程丫扭頭看了一眼女生身後的艾澤。
艾澤正和瓦托聊呢,問些有關於這琴的事情,但哪怕是瓦托,也沒見過這琴是在哪類。
女生攥著手,想些什,但終究還是沒出來,隻是輕輕地彎了彎腰,就抱著自己一旁的琴,手拿著什東西,抖著兩束長長的馬尾辮,點著碎步就從艾澤身邊匆匆離去。
“!”
“艾澤,就是她了。”
瓦托的聲音在艾澤的腦海中突然出現,再次嚇了艾澤一跳。
“我之前不是和你……”
艾澤剛想再次教育瓦托,就聽見瓦托嚴肅地聲音。
“現在沒空和你開玩笑了,我剛剛正好是醒著的,就感應到剛才那個姑娘,身上應該是有源裔之力的存在的。”
艾澤被嚇了一跳:“就剛才那姑娘?”
“嗯,就是她,我的感應範圍是了點,但肯定沒錯!”
“那我要怎辦?我不認識那姑娘啊。”
“你找你們老師問問不就行了?知道了名字和班級,別的什的就都好了。”
艾澤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用瓦托的方法,找程丫問一下。
然而這邊的程丫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正身看向因為和瓦托對話而一臉呆滯的艾澤。
“艾澤同學?你能坐嗎?”
艾澤點點頭,表示問題不大。於是程丫就搬來一把椅子,讓艾澤坐下。
艾澤輕輕放下自己的拐杖,右手使勁撐著把手,左手的石膏手輕輕借力,就側著身子坐下了。
“呼——”艾澤長舒一口氣。
程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隔著桌子,看著艾澤,開口道:
“什時候能來上學?”
艾澤差點沒摔下椅子去。
按正常套路來,不是應該先問自己的傷勢怎樣了,有沒有好轉嗎?
程丫開完口才發現自己有些心急了,應用心理學畢業的她一眼就看出了艾澤的想法。
輕咳了一聲,程丫重新開口道:
“傷怎樣了?好轉了不少吧。”
艾澤點點頭:“感覺好些了,就是感覺骨頭有些癢。”
其實艾澤有源裔之力的加持,傷勢在平日沒有半點感覺,隻是覺得少了一隻手不太方便而已。但為了顯得跟正常人差不多,艾澤還是假裝自己正在好轉。
程丫也沒聽出什來,隻是聽到艾澤回答了,就沒再繼續問了。
“艾澤,上個月學校的那個文化節活動,你的文章獲了獎,是個二等獎。”
“你的詩也獲獎了,而且還是個一等獎,力壓中文係的學長學姐啊!”
程丫看起來很開心,自家理科生在上的造詣能比過那些文科生,還能拿獎。
爭氣!
雖然大學班級的凝聚力並沒有初中高中那強,但班級有這一位猛人,一定能讓班級的凝聚力更強的!
程丫想得很美好,至於現實,選擇性忽視就好了。
艾澤聽到兩份捷報,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那,程老師,我的獎狀呢?”
就見程丫一擺手:“你等一下,我找找,忘了放哪去了。”
艾澤:…………
過了沒多久,就聽程丫一叫:
“啊,找到了!”
艾澤將目光從手機上移開,看向程丫手中的三張獎狀,想伸手去接。
嗯?
三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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