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拄著拐杖,伸出右手理了理衣服,一臉正氣地站在家門口。
剛剛什都沒有發生!
自己並沒有不付錢就跑了!
並沒有直接奧術躍遷回家!
沒有!我是正人君子!
讀書人的事兒,能叫做不付錢嗎!
這叫人類生存的智慧!
人類的本能,能怪他嗎!
一切都是時臣的錯!
誰讓那個出租車司機不知道“茴”字的幾種寫法的!
再次肯定了自己那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行為後,艾澤敲了敲門。
“艾樂,我回來了。”
隔著房門,艾澤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嗒嗒的聲音從艾樂房間內響起,來到門前。
隨後就看見門一開,妮子站在自己眼前。
“嗯?怎了?”
看見艾樂並沒有讓開,而是擋在門前,艾澤不由得有氣無力地問道。
艾樂蹙著眉頭,看著艾澤眼睛。
艾澤一寒,隨後就反應了過來。
“對不起,今是我的錯!”
淺笑,鞠躬,道歉,露歐派!
呃,露歐派就算了。
艾樂張了張嘴,不經意瞥了一眼艾澤的拐杖。
“哼!”
艾樂沒多話,哼聲扭頭就要回房間去了。
“等等!”
艾樂轉過頭來:“幹嘛!”
艾澤指了指艾樂粉白色的睡衣:
“你衣服扣子沒扣。”
艾樂一翻白眼:“反正又沒有,沒扣又怎樣,你很想看嗎?”
艾澤縮了縮脖子,搖了搖頭。
開玩笑,貨真價實的a!穿的都不是罩罩,隻是一件米黃色的胸衣而已,有什好看的?
艾澤喜歡胸大一點的!
男人變態一點,有錯嗎!
所以艾澤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艾樂一哼,衝艾澤吐了吐舌頭,瞥了眼艾澤的拐杖,就回了自己房間。
沒有艾樂的阻攔,艾澤也就很順利地換了拖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艾澤感到很疲憊,雖然暈過去了不短時間,算是休息。但那是大腦的自我保護,並不是休息,所以艾澤現在隻想睡覺。
連衣服和襪子都沒脫,也沒洗漱,艾澤就直接趴倒在床上,睡著了。
……
漆黑的夜,
仿佛又是真實的夜晚,
是一望無際的黑暗,
艾澤站在黑暗中,
摸索著黑暗中的路。
他站在這條路上,
感受著孤獨。
他看到有好多經過,
他向他們描述著腳下的路,
別人注視著他,
從其他路經過。
一望無際的黑暗,
仿佛是一望無際的孤獨。
站在孤獨地中心,
不容他人立足。
好像所有人都在離他而去,
艾澤拚命地向前伸去自己的手。
一把抓住他,
抓得支離破碎,
就像是自己抓碎的一般。
那是自己的雙手。
呼!
艾澤突然驚醒過來,呆呆地看著花板。
“那是什?”
艾澤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
連續兩做了同一個夢,那到底是什?
不對,這次做的夢,好像是續集…
夢怎還有續集?
好像不是續集,好像隻是發生了一些變化。
那到底是啥玩意兒?
艾澤想努力地回憶夢中的畫麵,但他失敗了。
艾澤看向自己的雙手:“是深層睡眠嗎?”
艾澤掀起被子走下床。
嗯?被子?
艾澤發現自己的衣服什的,全部放在床頭,隻剩一身睡衣。
艾澤很確信自己昨晚直接就睡著了,連拖鞋都沒脫,肯定是睡覺的時候滑落的。
家就兩個人,既然不是自己,那就肯定是艾樂了。
應該是昨晚上艾樂進來幫自己脫了衣服,蓋好被子的。
艾澤突然心中一暖。
以往都是由他來照顧妮子,無論是生活中的哪個方麵。而現在妮子也開始照顧起他來了。
感覺,還不錯呢。
艾澤自顧自地微微一笑,轉身拿起床頭的衣服,像把衣服先穿上。
嗯?感覺身上黏糊糊的,要不還是洗個澡吧。
艾澤點了點頭,昨的戰鬥運動量沒有多大,但還是出了不少汗,該洗澡了。
走兩步,到衣櫃前,找了一套保暖內衣,和一條四角內褲。畢竟氣越來越冷了,自己也已經沒有媽媽來提醒自己穿保暖內衣了。
再把床頭的毛衣褲子外套什的統統拿上,艾澤便走出房門,要去洗澡。
左臂和左腿受傷了,所以洗澡並不方便。
但期待著艾樂幫艾澤搓澡的人可以歇一歇了,並沒有這種事情的發生。
洗頭單手不方便,但洗澡問題反而不大,隻要不摔,那問題不大。
隻用一隻右手拿毛巾,避免打著石膏的左半身兩肢沾到太多水,就可以給自己洗澡了。
洗完澡出來的艾澤,感覺神清氣爽,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變得輕快了起來。
艾樂已經把早餐做好了,一摞蔥油煎餅,應該是艾樂自己煎的。加入了香蔥和其他輔料的麵糊攤開來煎,這是艾澤以前教過她的。艾樂當時看起來並沒有好好學,不過現在看來眼見也並不一定為事實啊。
還有兩碗粥,花生粥,大米粥摻了些米,看樣子應該是妮子昨晚上準備好的食材,今一早起來煮的。
還有碟拍黃瓜,鮮脆的黃瓜用刀板一拍,再一節節切開來,入碟,淋上少許醬油。
這都是艾澤以前做過的早餐,但他卻從來沒有將三樣早餐放到一起去過。
哎——
艾澤歎了一聲,揉揉頭發,苦苦思索著:
該怎委婉地告訴妮子花生和黃瓜同吃會腹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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