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把下五千如何?”
菲特拿著兩張牌,看向艾澤詢問道。
艾澤不由得無語,並且同時也很不想理他。
因為艾澤很確定他看見了菲特手中的牌了:一張5,一張7,總共加起來才1點。
如果手中是一副好牌,那菲特要下注五千籌碼,艾澤也不反對。可是菲特現在手中才1點啊,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了!
而菲特最需要的9點牌,艾澤很確定牌庫肯定沒有了,艾澤甚至在懷疑之前是不是出現了第九張9點牌。
而最讓艾澤感到無語的,就是菲特一邊在詢問著艾澤,一邊就將五枚籌碼推了出去。
艾澤:……
你問我有毛線有啊!
菲特一邊將籌碼推出去,一邊自言自語,又像是給別人聽一樣:“人生需要賭一賭,不是嗎?”
艾澤:,你開心就好。
荷官作為莊家,翻出來的明牌是一張10。
其他人的明牌都差不多是很普通的牌,大都有,並沒有很特殊的存在。
而這局的賭注,也沒有人跟風,該下多少下多少。
所以賭桌上菲特那五枚粉色籌碼便格外顯眼,獨領風騷。
西服中年人要了一張牌,一臉開心的樣子。
後麵的人也紛紛要牌或者停牌,各種各樣的神色都有。
酒紅卷發夫人的一臉不在乎,爆牌子一臉爆牌的懊惱,接替刺青位置的是一個穿黑色風衣的女人,不過坐下後就將自己的黑色風衣脫掉了。她沒要牌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讓人看不出她的神色。
菲特也選擇要牌。
一張摸上手,翻開一看,是一張。
“再來。”
荷官發出一張牌,再翻開一看,是一張4。
菲特手上四張牌,總共加起來是18點。
牌桌上的所有人都在看著他,都在期待著出手大方的菲特會有怎樣的表現。
而身為牌桌上的主角的菲特,此時卻閉著眼。
發牌的荷官看見菲特這樣的舉動,不由得顯得有些緊張。
這是在算牌。
一個職業賭徒必須要學會的技能,就是簡單地算牌。
而這技能學得越好,便越是能賺錢。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艾澤對算牌這種舉動都有所耳聞。而在不少人的心中,算牌都是一種無解的存在,有些妖魔化了。
菲特兀地睜開了雙眼。
“再來一張。”
艾澤頓時有些驚訝,他是知道菲特的手牌加起來的點數的,一共是18點,為什還會選擇再要呢?
“否則我贏不了的,不是?”
“嗯?”
艾澤突然反應過來菲特是在和自己話。
“試試手氣。”
艾澤頓時感覺到牌桌上的氣氛有些變化了,但他不太清楚為什。
菲特最後的這張牌真的至關重要嗎?
艾澤一頭霧水。
荷官看上去很年輕,所以在此時顯得格外緊張,比之前都要緊張得多。因為他覺得菲特算牌的舉動就是在告訴他:“我知道接下來是什牌了。”
他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他心卻一直這覺得。
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個荷官的緊張,艾澤也能看得出來,他感覺應該是菲特渾身上下的一種氣場,影響了這個荷官。
荷官手略顯顫抖地發了一張牌。
牌桌上的人都屏著氣,哪怕是顯得漠不關心的酒紅卷發夫人和新來的那個女人,都看向了菲特和他麵前的牌。
牌出,
翻開,
是一張。
眾人看向菲特,想從菲特的表情變化看出些什。
但他們的願望全都落空了,因為他們看到的還是菲特那熟悉的笑容,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
隻有艾澤,看見了菲特拿的牌後,反而是吊起了半口氣。
菲特的五張牌加起來是0點,如果有任何一家是**的話,那就會把這五千的籌碼全部賠進去。
艾澤同時也是發自內心地佩服菲特,算牌需要一個非常強大的大腦,如果菲特真的是在算牌的話,那這就意味著菲特玩的前兩局**,都在記牌。
一邊波瀾不驚地在談笑風生,一邊還在記下每一個人的牌,然後再去計算出現在場上和沒出現在場上的牌,猜測並加以推測,最後放手一搏。
起來,寥寥幾句便能概括整個算牌的過程,但身為理科生的艾澤完全能夠理解算牌是有多困難。
如果讓艾澤自己來算牌的話,那就一定是這樣的場景:
假裝談笑風生,然後瞄一眼別人的牌。
現在場上有三張,一張7,五張6,一張k,兩張q,一張8,一張。
那牌庫還有…二五一十,二二得四,一百零四減…減幾張牌來著?
三…四…十…十四,減十四張牌。
誒,多少張牌減十四來著?
一百二十四?那就是,呃,一百一十張牌。
牌需要一張,牌庫還有…誒?有幾張來著?
去他娘的!不算了!淦!
好吧,其實是艾澤的心算能力和記憶力實在是弱的不行,不打草稿他就沒法算下去。
所以艾澤非常為菲特擔心,不為別的,就因為這難得一見的算牌。要是輸了,那該多可惜啊。
所以艾澤顯得很是緊張。
於是艾澤朝其他人看去,然後他就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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