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第一科室。
科長辦公室。
“嚴明,張初婷這個案子的主要負責人,”白子歌麵無表情道:“有什問題,你們可以找他。”
嚴明,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行事幹練,性格嚴謹的人。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江南省這些年發生的很多大案要案,都是被嚴明一手偵破的,可以是‘戰功赫’,若非這樣,也不可能成為第一科室的一把手。
“他們?”嚴明打量白子歌身後的朱雀三人,眼中閃現出疑惑的光芒。
“上麵的人。”白子歌的回答很簡潔。
“明白了,廳長,”嚴明恍然大悟,一臉嚴肅的道:“我一定會按他們的去做。”
雖然白子歌的這個答案實際上並沒有什卵用,但嚴科長隻需要知道朱雀三人是上麵的人這就足夠了。
知道自己該知道的,人,才能活的久一點。
嚴科長深諳其道。
“請問我需要做什?”嚴明問道。
“將張初婷的全部資料移交給我們,”朱雀依舊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
“明白了。”嚴明道。
“玄武,該你幹活了。”朱雀回頭叫醒了身後那個一直在昏昏欲睡的大叔。
“啊,哦,哦。”大叔似乎從夢中驚醒,打了個哈欠,還伸了個懶腰。
“玄武?”嚴明聽到這個名字,一臉詫異的看向那個大叔,果然有些名副其實。
相傳玄武是龜蛇一體,龜嘛,自然就是能睡咯。
嚴明能坐到科長的位置,自然也不是蠢笨之人,稍微一想,就知道,‘玄武’這個名字,肯定不是真名,而是一個代號。
“這邊請。”嚴明對玄武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玄武搖搖晃晃的就走了過去,隨後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科長辦公室。
“張初婷的女兒在那,我要見她。”見到玄武離開後,朱雀問道。
“已經跟她父親回去了。”白子歌道。
“什,你為什不留下她。”朱雀頓時大怒。
“我為什要留下她。”白子歌反問道。
“你…”朱雀的臉色變的很難看,很難看,就欲發難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來,白子歌做的好像也沒錯。
“她在那?”朱雀道。
“我為什要告訴你。”白子歌道。
“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白虎腦袋一歪,一笑。
“你敢?”白子歌語氣淡然。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白虎森然一笑。
“蠢貨。”白子歌冷笑一聲。
白虎聞言,牙齒咬頓時的咯咯作響,白子歌能感覺到白虎身上散發出來的龐大殺氣。
這個時候,在科長辦公室外麵的人都不由打了個寒戰,這一瞬間,他們好像回到了數九寒中。
紛紛抬起頭,滿臉茫然不解的看著彼此,偌大的一個科室,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
詭異,太詭異了。
“什情況?”嚴明也同樣有這種感覺,茫然的抬起頭,想要找到答案。
“蠢貨。”玄武打個哈欠,嘟囔的一句,由於聲音過,嚴明並沒有聽見。
不過這種數九寒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準確的,在他們身體打個寒戰的那,這種感覺就消失了,不過這多人同時有這種詭異的感覺,那肯定不會是自己的錯覺。
隨後的歲月,這突如其來的詭異感覺,就成為了第一科室的一大未解之謎。
話回來。
白虎在散發出自己殺氣的那,一旁的朱雀臉色微微一變,隨後狠狠一拍白虎的腦袋。
白虎一個踉蹌,猝不及防下差點摔倒在地,同時身上的殺氣也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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