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怎是你？”

    謝婉如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起來如廁啊。”

    陳憶柔這時也從屋走了出來：“怎了。”

    “哦，是婉兒起來如廁，不心碰倒了花盆。”謝漫不經心的答道。

    陳憶柔聽完趕緊走到謝婉如旁邊，扶著她的肩讓她轉了一圈：“怎樣，傷到哪了嗎？”

    “哎呀，娘，我沒事，我去茅房了。”謝婉如繼續向茅房走去。

    陳憶柔抬腳跟上去：“娘陪你一起去。”

    不一會，母子倆便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夜又恢複了寧靜，如果不是地上還有花盆的碎片在，剛才的那一切就好像從未發生過。

    謝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她們消失的地方，轉身回了房。

    次日。

    “砰砰砰——砰砰砰——”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驀然響起。

    “姐，開門啊，姐，起來了。”

    “芸兒，別鬧了，讓我再睡會兒。”謝婉如把頭捂進了被子。

    “姐，都巳時了，老爺請的琴師馬上就要到了。”

    “琴師？什琴師。”謝婉如可沒聽今有琴師要來。

    “老爺知道姐不通音律，所以特地請了一個琴師來教你奏琴。”

    謝婉如額頭三條黑線滑下，立馬套上衣服起身打開了門，接著徑直向外走去：“芸兒，走。”

    “哎，姐，去哪兒啊。”芸兒表示對於謝婉如這種變幻無常的性格也很無奈，隻得跑幾步跟上她。

    謝婉如在院牆的一個狗洞旁站定：“芸兒，你我和你誰能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