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高呢?飄的歡的你前麵可不見你恐高,可自打上這法器起,你就縮在那兒不動”呂曉爾悠悠的聲音傳來,某兔子的脖子又縮了縮
“那是,那是”某兔有些囧了,好尷尬啊,有沒有,可它能告訴她事實是在它剛出殼那會兒被某人故意帶著上躥下跳幾幾夜出的陰影嗎?不要,這可是會被笑話一輩子的!可……
某兔子看著前麵似乎專注看風景,一副我很你不我無所謂的主人,咽咽口水,最終決定還是不。
“兔呀,你以前飛的最高的是幾米啊?”呂曉爾覺得這法器挺好的,能變化形狀,而且變成船形,那護欄還是暖軟舒適不硌人,她用臉蹭蹭護欄,發現還帶著許些香氣
某兔頓時有些悲傷
“有三米嗎?”呂曉爾回過頭來,臉認真地看著某兔,似乎是真的好奇某兔子平時飄得有沒有三米高
某兔子對對手指,背過身子,長長的大耳朵聳立起來,
“有!”
“兔子,你過你的名字叫什來著?唐……什來著”
“唐繞白”某兔子一聽到呂曉爾問它的名字,就激動地轉過身來,本已通紅的兔子眼更紅了,其中充滿了某些期待,可下一刻呂曉爾的話,它的期待破碎了
“果然與你相稱,你這幾年都白繞了”
“嗚”主人也一樣討厭
聽著斷斷續續傳來的低嗚聲,呂曉爾有些無奈,又來這一套,就不知道換個新鮮的法子嗎?呂曉爾本想不理某兔的,她瞪了一眼某兔,然後鼓著嘴轉過身子去,
可……
怎聽著這低嗚聲,感覺心就是不舒服
呂曉爾捂住雙耳,還是沒用,最終決定,還是算了,兔子你贏了
船形法器在指路石的指引下朝著洛水城的方向安穩地飛著。妥協於某兔子的老套招數的呂曉爾準備起身,突然,船身猛地顛簸一下,險些把趴在護欄上的呂曉爾給顛下去,幸好,“傷心哭泣”的某兔子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呂曉爾,然後滾到船艙麵去,關緊艙門
船艙是整個法器的控製中心,麵有十平方大,除了一塊有一米高,一平方大的石台外,沒有一件家具,空蕩蕩
船身依然在顛簸,艙門,艙窗被不明之物拍得啪啪直響,已恢複平時身高的呂曉爾,緊緊扣住石台的邊角,懷窩著著瑟瑟發抖的某兔子,吃力地躲在石台後麵,突然,那位女修溫柔的聲音
“監視法器狀況請按灰色的鍵”
兩隻呼吸又是一窒,呂曉爾更是手一鬆,被滑離石台一大步
是那女修回來了嗎,兩隻一窒後又是一陣驚喜
有救了
呂曉爾費力地又抓住石台的邊角,和懷的兔子一起環顧一下依然空蕩蕩的床艙,沒有女修的身影,難道剛才是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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