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裂隙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急忙想爬起來躲避。可是任憑我怎用力掙紮,體力透支和傷痛都阻止著我再次爬起來。
我再了看手中的精靈之玉,已經暗淡不再發光,它的力量也在剛才那一擊中徹底燃燒了,不會再次張來結界保護我了。
難道這真的是注定的梏桎,我無法再次突破了?難道這次我真的要死在這了?這一刻,我卻突然想起了我的爺爺,在記憶麵,我隻記得他的背影,朦朧之中瘦卻很堅挺。
下一刻我又想起了我的師父,那個嚴肅而又不乏慈愛的老者。我又想起了我體內的騰蛟,這個總能在危機時刻幫助我的龍族的族人,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妖。
我也曾經想過向這個家夥尋求幫助,可是我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一般在這個時候它會主動來幫助我的,如果還沒有吱聲的話,那就是被鎮邪壓製住了。
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鎮邪,這是師父留給我的寶物,可是它卻始終不能我所用,按照騰蛟的話來,這家夥是不承認我的力量,認為我沒有足夠的力量駕馭它。當我聽到騰蛟能壓製它的時候,我便猜到了它的恐怖力量。
裂隙離我不過是一步之遙,死亡已經近在咫尺。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我怕直麵死亡,我想給自己留下一點起碼的尊嚴,我想要收起我對死亡的恐懼,而眼睛就是傳播恐懼的途徑。
也許是真的到了危機的時刻,也許是我的命還不該絕。在我即將要麵對死亡的時候,我手中的馬上有了反應。
它開始劇烈抖動了起來,似乎是在覺醒一般。我向手中的看去,發現此時的它身上早已經鍍上了一道金光,強烈的甚至晃的我睜不開眼睛。
就在裂隙要接觸到我的那一刻,它猛地從我的手中飛了出來,穩穩的紮在了我的麵前。隨著金光的流轉,裂隙停了下來,不再向我這邊延伸。
我驚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是應該為自己得救而慶幸呢?還是應該為我需要來救我而感到悲哀呢?
可是確實救了我,為我擋下了致命的攻擊。梟陽看見眼前的一切,也是驚歎不已,看著紮在我麵前的一陣的發愣。
可是他並沒有因為鎮邪就停止對我的攻擊,他又一次用拳頭猛地砸地麵,將震起來的土塊向我這邊打過來。
我的心再一次懸了起來,眼睛緊緊的看著飛來的土塊,生怕我一眨眼睛就會在不明不白之中被奪取生命。
當土塊飛過來的時候,身上的金光再一次變得強烈起來,進而向四周延伸過去,慢慢的竟然形成了一堵金色的牆壁,飛過來的土塊竟然都被這道牆盡數擋下來,撞擊產生的粉塵四處彌漫,讓人看不清楚前麵的情形。
終於,一切都停止了下來,粉塵慢慢的沉澱下來,視野也逐漸清晰起來。鎮邪還在,依舊是屹立在我的麵前,而那些土塊依舊被完全攔了下來,撞擊留下的土壤一堆一堆的落在了的麵前。
我心此時一陣的振奮,看來自己是有救了。而梟陽看見了這一幕,更是震怒不已,他向著我們這邊一陣的咆哮,然後雙手猛拍地麵。
瞬間,周圍馬上出現了一群土人,他們比起以前的土人看起來更加的健碩,而且比以前更加的多,看來梟陽是下定決心要毀掉鎮邪殺掉我了。
隨即,梟陽對著我們一聲咆哮,這些土人馬上也發出一聲巨大的吼聲,向我這邊衝了過來。
此時,在地上的鎮邪又動了起來,它再次發出耀眼的金光來,照耀著四周。接著我的兩側也各出現了一個發光點,並且在逐漸的耀眼起來。
待我定眼細看之下,它們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真麵目。這兩個光點分明就是另外兩個鎮邪,而以為自己已經失血過多而產生了幻覺,可是我揉揉眼睛依舊看的分明,就是另外兩個鎮邪,我緩緩地轉頭向後麵看去,我的後麵也有一個,我的前後左右各有一個鎮邪。
而這四柄同時在我的周圍散發著金色的光亮來,將我完全包圍在了光亮之中。在土人一步一步迫近的時候,鎮邪也馬上發揮出了自己的實力。
每一柄都發出了一根衝的光柱,光柱一直深入到雲霄。接著,每一根光柱都散發出透明的金色的膜,向周圍延伸,不久之後,光柱散發出來的膜就連在了一起,這儼然就是一個的結界。
我完全被所張開的結界所包圍,像個廢物一樣趴在地上,什也幹不了,隻能是呆呆的看著周圍所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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