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看著他,全身上下除了拳頭之外,到處都是一副欠扁的造型。
這個“關羽”很風騷。
陳喬剛想開口。他倒問起話來了:“汝是何人?敢問此地又是何處?”
陳喬眨巴眨巴眼睛,嘴巴好像剛拔完牙齒一樣疼,“”的抽了幾聲:“我也不知道啊!你等下,我去給您看看路牌哈!”
陳喬探頭探腦從巷口往外瞧瞧,不瞧而已,一瞧之下,下巴磕子差點掉在外麵的馬路牙子上。
馬路上剛剛跑過去一隊背著鳥衝子的紅纓白頂子的清兵。
陳喬剛想衝出去大喊一聲:導演,群眾演員請算我一個,管飯就行!
“呯”的一槍。
一把槍砂子貼著陳喬的頭皮“呼”的一聲飛了過去,將他頭上的牆皮打的“撲嚕嚕”掉下一大堆土,全灌進了他的脖子,陳喬嚇的一縮腦袋。
“我滴個乖乖隆滴咚!”
哪個狗砸居然來真的?
導演你們的道具師該下課了,出門的時候也不檢查道具,這他的要將老子誤傷了,非讓你賠個傾家蕩產不可!
腳步愈跑愈遠。
陳喬又將頭伸出去看看,那群人就像春的種馬一樣,眨眼就跑沒影了。
他又回過身來。
那個人仍舊在那邊捋他的那把大胡子,陳喬看著他:“喂!吧,到底怎回事?”
那人耷拉著一張仿佛死了親娘的臉。他抬頭望,半晌之後悠悠歎了一口氣:“吾亦不知所為何故,吾始記得,被呂蒙那黃發兒奸計所擒。與子平正引頸受戮,孰料傾刻間電閃雷鳴,吾隻覺頸上一涼,早已身至此處矣!”
陳喬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你真是關羽?”
“然也!”
“哈哈哈哈!你他的要是關羽,我就是劉備劉皇叔!”
那人一愣。
“啊!兄長,你……你怎變成這般模樣了?兄長,臣弟乃雲長啊!”
陳喬徹底無語了,這個瘋子。
他覺得自己實在沒有跟一個瘋子溝通的必要。
陳喬耷拉著腦袋,沿著長長的巷子往另一頭走。那個人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也耷拉著腦袋,跟在陳喬的屁股後麵走。
突然,巷子另一頭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陳喬閃在了一個門口,那個人也一樣。
一個穿著旗袍與高跟鞋的女人跑了進來,後麵還追進來幾個男人。
一個渾身被旗袍裹的跟個棕子一樣,又穿著高跟鞋的女人能跑多快,她還沒跑幾步,就被那幾個人別燒雞一樣將胳膊別了起來。
“跑啊!你怎不跑了?”一陣聽上去就欠揍的笑聲。
陳喬雖然看見了,但他卻不太想多管閑事。因為那幾個混混手都有刀子,其中有一個不但搶走了女人的手袋,還將手中的刀子,在那個可憐的女人臉上比劃了一下!
可劫財就不要劫色!
混混也應該有混混的原則。
陳喬看著那幾個混混動手動腳,不但在那個女人身上亂摸一氣,還將她的旗袍撩到了臉上,連白花花的大腿也露出來了。
陳喬一下子毛了:“他的,老子不給你們點厲害瞧瞧,你們這幾個雜碎當老子是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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