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廣的大海魚兒在金黃的沙灘上掙紮,蔚藍的空飛鳥看著魚兒倔強的模樣心生憐憫,便叼起她將其送往大海。魚兒每日看著飛鳥從海的那邊飛往另一邊花開花落直到生命的盡頭。
飛鳥叼著魚兒的屍體,站在樹梢上,看著遠方的大海。
“陌沒有人生來就是站在上的,包括你我,可空的王座總要有人坐,有人坐在王座上成為了王,那自然有人成了王腳下的枯骨。”
他沒有回答繼續扯著鐵鏈,直到再也不能從體內流出一滴血,連心都沒有了又怎會覺得痛。
肌膚下皆是密密麻麻的鐵鏈,很快鐵鏈衝破了肌膚的束縛,整個人隻剩下一個帶著皮肉的頭顱,頭下皆是白骨,白骨之上喂有鐵鏈。
可陌的眼神依舊清澈無比,他想笑可發現怎也笑不出來。
“我有時候在想當年你為什會打開那扇門,門的背後難不成是彼岸嗎?這世上隻有彼岸花,能到達的隻有黃泉路。”
青衫講了一個故事,故事有魚和飛鳥,飛鳥救了魚,魚每都在海麵上等著飛鳥從頭頂飛過,可最終魚沒有等到飛鳥,因為有人告訴飛鳥要一直不停的飛翔如果停下來魚兒就會死。
“飛鳥沒有停下飛翔可最終魚兒也難逃一死,陌你早就停下了飛翔所以啊!”
易川嘴角上揚,舉起鬥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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