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等人以及容昀身後的陸羽等人都動作一致的看看地看風景,就是不看他們。
這……
璿璣的臉更紅了。
“臭不要臉……”她聲嘀咕著。
“咳咳……”素月低聲咳了咳,才:“主子,當務之急是尋找東方先生的下落……”
提到師傅,謝璿心中一痛,是啊,她的師傅不見了,她還有什心情在這談兒女情長。
“容昀,我問你,你是怎下來的?這離水澗機關滿布,你又是如何知曉這的?我師傅的布下的陣法下無人能破,你為何能找來這?”
容昀負手而立,看了眼不遠處的山澗,泰然道:“東方先生的陣法確實厲害,卻也不是無人能破,比如這些死士,再比如……我!”
“你!”璿璣粉拳緊握,他這分明是譏諷的語氣。
“那我再問你,你可知道操控這些死士的是什人?”
容昀淡淡的看她一眼,仿佛再你都不知道,我又怎會知曉?
她軟了語氣,“容昀,我知道你是來為了阻止我開啟生死陣,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師傅對於我的意義,為了師傅,生死陣必開。所以……我勸你還是莫要管我了,為了師傅,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容昀古井無波的眸子終於有一絲波瀾,他:“古書記載,開啟生死陣,以命換命,我許你開一次,絕不會再許你開第二次!”
“!以命換命……”璿璣失了魂魄般苦笑,“如今就算是我想要以命換命,怕是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容昀挑挑眉,望了眼遠處的洞府,“怎回事?”
“師傅不見了,他老人家本已是屍體一具,我將他封在冰棺,就是為了保存他的軀體,可是如今師傅不見了,沒了冰棺的保存,師傅的身體也會慢慢消散的……”
一想到師傅的身體被人偷走,璿璣更是自責,“我真是沒用,連師父的身體都不能好好保護。”
“我所認識的璿璣可不是這樣軟弱的。”
“那又怎樣呢?師傅怕是已經不複存在了,如今我連個念想都沒了。”
容昀搖搖頭,“如果連你自己都放棄了,旁人也無話可。”
……
容昀走後,璿璣一個人在離水澗的崖頂坐了一整夜。
一輪玲瓏的彎月掛在對麵山頭,氤氳的月色透過層層霧靄傾灑在懸崖邊上,給寂靜的夜晚增添了一層神秘的詩意。
這無盡的詩意是一幕幕回憶,師傅的喜怒哀樂以及對她的苛責都是溫柔的,充滿了對她的愛憐。
師傅是人人尊敬的東方先生,他那厲害,不會就這死去的……
在冷風枯坐一夜,想了一夜,她的心也被這夜晚的寒意警醒幾分。
翌日清晨,當空泛起魚肚白,第一縷霞光透過山頭照射過來,璿璣站起來,拂去身上的涼寒之意。
她在心默默念著:師傅,我蠢,您怎會就這樣死了呢?
唇角微彎,同時臉上露出一抹複雜之色……
離開離水澗,璿璣一路向著京都城的方向而去,素月等人自然跟隨。
“主子,我們接下來做什?”千翎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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