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隗逸回絕道。
他還沒有傷情到特別嚴重的地步,因為他一直都是冷靜理智的。所以才會憋著這久都不跟宿夕笑透漏一點風聲,因為他始終覺得有為不妥,就一直不敢邁出那一步。
其實思想是可以轉變的,固有的想法也是可以打破的,他大膽一點讓宿夕笑知道他的真實感情,他不有那多的顧慮的話,結果又會是怎樣呢?
隗逸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始終是邁不出跟主子明白的情況的。
一破便什都沒有了。
“其實有的時候,不用顧慮那多也許是好事。”冥左上前道。
“誰知道呢,不猜測的多也有可能是件好事。”隗逸附和感慨道。
“一直不主動也不見得是好事。”冥左又道。
“我們也別瞎感慨了,喝酒去吧?”隗逸忽然敞開心扉道。
“行吧。”冥左道。
陪著兄弟大醉一場也沒什不妥之處。
“那就去盛星的酒樓吧。”隗逸完悠然離去,冥左隨後跟了上去。
“你木易影風恢複記憶了,還帶著宿夕笑去看雪山?”盛星驚異地道。
“沒錯,的確是這樣。”冥左點點頭道。
“他這是怎了?”盛星看著隻顧著喝酒的隗逸道。
“為情所傷。”冥左隻是回答了簡略的四個字。
“嘖嘖。”盛星搖著折扇輕微搖了搖頭。
“問世間情為何物啊!“盛星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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