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用操心了……”程爾林把康熙扶了起來,二人一同回了太撲軒。
胤祀耍猴戲似的上下橫跳,胤禛也沒閑著,此刻在他身邊最為得力的就是戴鐸和嶽鍾琪,倒不是他現在不信任年羹堯,隻因為年羹堯被他一直安插在西北,算是遠程防控著胤那個炸彈。
嶽鍾琪早些年就被他安排在西山銳健營效力,雖說官職不大,就是個尚武營的管帶,銳建營是防衛京師的重地,他在銳建營中不論是收貨的消息還是籠絡的人都是不可估量的財富。
十三阿哥胤祥原先在軍中的舊部也分布了不少在銳建營中,此刻已經圍繞著嶽鍾琪成了一股不可小覷的勢力。
胤禛在書房中握著筆,房中隻留了一盞燭台,墨汁順著筆鋒滴答落在紙上,已經淹成了一片。
他在等一個人的消息,良久,小廝敲門的聲音傳了進來,胤禛急不可耐的趿著鞋子親自去開門,小廝驚得往後退了兩步,慌慌張的稟告:“四爺,戴鐸來了”
“在哪?”胤禛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還是急迫的看向園子。
小廝怕擋著胤禛的視線,又側了一下身子,躬身答道:“在前廳候著呢,奴才這就去請”
胤禛再也不想回閉塞的房間,趿著鞋子,披著衣裳,在書房前的小院子來回踱步,這青花石板上有一尺來寬的道,明顯比旁邊的石頭要潤很多,這是被他這十幾二十年走的,磨的、
“請四爺安”
戴鐸的聲音在他腳下驟然響起,胤禛反而鎮定了神色,和戴鐸前後腳的回了書房。
此刻胤禛才仔細看了看這出去又一個月的戴先生,西北的風沙還真是大,胤禛擎著燭台眼睛在戴鐸臉上細微的傷口中描摹著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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