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的前一,薑酒清打了電話跟顧江畔自己會回城一趟。
“為什?”顧江畔問。
“我想回去看一下父母。”薑酒清撒了謊。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撒謊,明明可以“去幫一個朋友的忙”不是嗎?
不知道從什時候開始兩個人之間都開始學會不坦誠,明明愛情中最忌諱的不就是這一點嗎?
薑酒清歎了一口氣。
最近她約顧江畔出來見麵,顧江畔都自己很忙,多問幾次,顧江畔就生氣。
薑酒清也覺得自己變了,她以前總會偷偷看顧江畔的空間,樂意地找話題聊,對他付出自己所有對愛情的熱情。
她很努力地喜歡但卻得不到這個人任何回應的經曆,時間一久,甚至感覺到了點淡淡的失望。
這不是薑酒清想要的愛情,她有些累了,她想,如果有一她攢夠了失望她就會離開。
薑酒清曾經問過顧江畔為什感覺自己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是一廂情願的喜歡。
顧江畔撇了她一眼,繼續著手中的事:“愛的心意我們都是有的,隻是愛的能力各有不同,不要因此否定了我對你的愛。”
薑酒清並不喜歡這個回答,但是她看了看顧江畔,沒有再什。她總覺得這個解釋太過於粗暴的庇護了“不夠愛”的行為,那些“無動於衷”的行為。
可是啊,一廂情願就得願賭服輸。
薑酒清收拾了東西,帶了一件衣服,然後去超市買了a城的特產。
薑酒清是晚上的飛機,因為會便宜一點,雖然宋思謙心疼得不行,給她報銷,但是薑酒清卻披星戴月而去。
薑酒清睡了一覺,就發現飛機馬上要停了,她下了飛機,去拿托運的行李。
人群中,她一眼就看見了宋思謙,宋思謙也看見了她。
他就站在人群中不停地打望,像在等著自己心愛的人。
宋思謙大步走過來,就隻是叫了一句:“酒清。”
薑酒清笑著:“宋思謙。”
宋思謙臉上不再有焦急,滿臉欣喜,隨手拿起薑酒清的行李,一邊又懷疑自己是不是高興得太明顯,沒有表現得落落大方。
“你好像瘦了,頭發也長了。”麵容陌生到讓我覺得,見你是上個世紀的事,然後你開口叫我名字,我就想笑,好像自己剛剛放學,隻在校門口等了你五分鍾而已。當然宋思謙隻敢把開頭兩句話出來。
“是嗎?我怎感覺自己還長胖了呢!都怪顧江畔把我養得太胖了。”薑酒清滿不在乎的。
宋思謙的心又是一緊,疼了一下。
悲傷也好,痛苦也好,都是愛之花。
宋思謙開著車,薑酒清沒有坐在副駕駛上,她坐在後排座位上。
宋思謙不停地克製自己不要去看中央後視鏡去看薑酒清,然後自己看了後就控製不住地嘴角上揚。
他多希望回到相遇的時候的自己落落大方,沒有因為簡單的一眼就讓全世界知道自己是喜歡她的。
薑酒清在後座上睡著了,頭靠著車窗,宋思謙開的很慢很穩,他把空調打開,因為城的八月還是比較熱的。
到了之後,宋思謙沒有叫醒薑酒清,就連安全帶都沒有解開,一眨不眨地轉過頭去看薑酒清。
他控製不住地貪心,想這一刻久一點,看著薑酒清不知想到了什眉頭有些皺在一起,看不清悲喜界限。
他現在就是人們口中的“癡漢笑”,看著看著就想起了電視劇麵的情節,男主角趁女主不注意親女主。
宋思謙可不敢,但是他想摸一下看看薑酒清是否就在眼前。
想起之前宋思謙的姐姐宋慧要當自己弟弟的女伴來參加陳氏家族的訂婚宴。
宋思謙立刻拒絕了,要是讓薑酒清看到怎辦,他一直潔身自好。
宋慧問:“為什,你沒有女伴多尷尬。”
“我有了。”
“誰?”
宋慧看著自己無論如何旁敲側擊都沒有問出來是誰,立刻就知道是誰了,能讓自己弟弟這牽腸掛肚的隻有那一個人了。
“薑酒清是吧!”
宋思謙一聽紅了臉,卻沒有否定。
宋慧了然於心,準備換個男伴去參加陳氏的訂婚宴,順便看看自己的弟媳。
宋慧想了想,去樓上拿了一條新的禮服下來,遞給自己弟弟。
宋思謙搖搖頭:“不要,我已經準備好了。”
宋慧一聽,“噫”拖了很長一聲。
宋思謙把給薑酒清的禮服放在試衣間,他準備明早上給她。
薑酒清不醒,宋思謙就繼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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