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謙湊到薑酒清的身邊去,認真地看著她,卻什也不。
“我等會兒宴會結束了,我就走。”薑酒清冷不防了這一句。
“啊?”宋思謙剛剛看得太認真,沒有反應過來。
“我是請假過來的,而且我想早一點回去。”薑酒清沒有看宋思謙,繼續:“本來我是來幫你搶親的,可是他們真的讓人羨慕。”
“好。”宋思謙沒有再什。
不一會兒就開始放禮炮,訂婚宴開始。
薑酒清朝台上望去。
主持人公式化地主持著流程。
陳方譯隨後致歡迎詞。
然後就到了交換戒指的時候了。
主持人接過話筒:“下麵歡迎陳三願姐上台。”
陳方譯笑意盈盈地向台下的陳三願伸出手,陳三願提著自己裙尾拖地的禮服上台。
待陳三願站定,陳方譯鄭重地單膝跪地,然後從主持人手中接過盒子。
薑酒清知道那麵是一枚戒指。
陳三願抬起右手呈45度,很優雅,一看就知道受過很好的教育。
陳方譯拉著陳三願的手,親了親,然後把鑽戒輕輕地戴上陳三願的右手的中指。
陳三願把陳方譯拉起來,然後拉著他的左手,低頭溫柔地把另一枚戒指帶上他左手的無名指。
薑酒清認真地看著台上,一動不動,仿佛是她在訂婚一樣。
宋思謙偏頭看著薑酒清。
很久了,他們兩個人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最後還是薑酒清低下了頭,宋思謙看到薑酒清眼中淚光閃閃,仿佛有星辰大海。
宋思謙沉默著,心也不好受,他想他知道薑酒清傷心的理由。
他想著什時候要去見顧江畔一次。
等薑酒清抬頭,她已經恢複平靜,淡淡地:“我們回去吧!”
“好。”宋思謙沒有問什。
於是,訂婚宴中,沒有人發現兩個身影的消失。
回去的時候,宋思謙在車上放著歌:“我的寶貝,寶貝,給你一點甜甜,讓你今夜都好眠。”
薑酒清一聽到這首歌就笑了,仿佛剛才的傷心不存在似的。
宋思謙通過中央後視鏡看她,她身上還穿著自己的西服,頭靠在車窗玻璃上,手上拿著宋思謙放在車上的一隻玩偶狗,看她百般無聊的蹂躪著它。
塞林格在《破碎故事的心》寫到:“有人認為愛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點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許真的是這樣,萊斯特姐,但你知道我是怎想的嗎?我覺得愛是想觸碰又收回的手。”
一路無言。
回到宋思謙的住處,薑酒清換了衣服,宋思謙給她訂了機票。
薑酒清一邊把自己的長發從衣服下麵拉出來,一邊把衣服還給宋思謙。
宋思謙隻接過來自己的西服:“你把禮服帶走吧,我也沒什用。”
“算了,我拿起來也沒什用,而且禮服隻能穿一次對吧,我舍不得丟,你幫我丟了吧!”
“好吧。”
宋思謙去幫薑酒清拎行李。
外麵突然下起暴雨,薑酒清沒有帶傘,宋思謙把一把折疊傘遞給薑酒清。
“我好像隻有一把傘。”
薑酒清懷疑地看著他,宋思謙不由得心虛,其實櫃子還有一把宋思清用的卡通兒童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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