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清最後還是沒有看到宋思謙的女裝。

    因為她：“不用了，我現在對什東西也沒有喜歡了。”

    宋思謙愣住了，從樓梯上退下來，坐在沙發上，似乎是在看著電視的。

    我表現得不喜歡任何東西，是因為我從來沒有得到我想要的。

    比如那塊表，比如顧江畔。

    “我想回城了，你既然有辦法把我調來，也可以把我調回去。”

    “好……”。

    薑酒清眼淚掉了下來，悄無聲息。

    她會離開這座城市，離開的十月，沒有雪，離他們成為男女朋友一年還有一個月。

    她已經覺得很累，她在這高歌猛進也一敗塗地過，在這和某個人的命運緊緊糾纏過，一踏過這的機場車站就被巨大的回憶和期待充滿，經曆過這和煦溫柔和暴烈殘酷。

    她曾經拋棄了一切，來這座城市活著。

    “我想今晚上和你一起睡!”

    “好。”宋思謙突然反應過來：“啊？什?”

    “你不願意嗎？”

    “不是……”

    “你不是喜歡我嗎？”

    宋思謙被猜中心事，臉紅到耳根。

    “你想當我男朋友嗎？”

    “啊？”宋思謙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好事來太突然了。

    他偏過頭去看薑酒清，但是她還是看著前麵的電視，表情一點不變，宋思謙突然想成為那台電視。

    “你願意嗎？但是當我男朋友，你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宋思謙已經失去理智了，他感覺自己現在似乎是在結婚的時刻。

    “我願意。”

    “那好，我的條件是……”薑酒清轉過頭盯著宋思謙的眼睛：“你要當顧江畔在我身邊。”

    宋思謙心一緊，悲從中來。

    還沒有等宋思謙回答，薑酒清：“算了，我怕是瘋了。”

    “不!”宋思謙拉著薑酒清的手：“我願意，真的，我願意。”

    “為什？”薑酒清甚至都不敢看宋思謙的眼睛，那種一圈一圈漫延地愛意。

    “因為我相信你會愛我的。”因為我是如此的愛你。

    “那萬一沒有呢？”

    “不會的，我願意。”

    薑酒清使勁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不用了。”

    “不行，你的，把我當顧江畔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