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了半個餘生,你的酒館卻早已打烊,滿心歡喜,凍死在清冷長街上。
宋思謙一覺醒來,仿佛自己睡了一個世紀這長。他看著花板因為光線的原因白得晃人眼睛,房間很安靜,安靜得滲人。
他想試試叫一下人,卻發現喉嚨幹得發疼。
他有些氣惱,想拔了紮在手上的輸液管。
這時候可樂在旁邊發出“呼呼”的聲音,宋思謙覺得一陣委屈:“隻有你陪著我!”
這時候在自己房間看書的薑酒清讀著《朱生豪情書》,正好讀到那句:“不許你再叫我先生,否則我要從字典中查出世界上最肉麻的稱呼來稱呼你。特此警告。”
薑酒清一下笑出聲來。
有些詩句,隻是讀著都覺得幸福。
薑酒清聽到對麵主臥的聲音,站起來去看宋思謙。
一進門就看見宋思謙拔了輸液管,準備起床。
薑酒清看著站都站不穩的宋思謙問:“你做什呢?”
宋思謙一看薑酒清沒有丟下自己不管,又覺得高興又氣惱:“你就是這樣看著病人的,我死在這邊了你都不會知道。”
宋思謙完這句,失了力氣坐在床上。
薑酒清無語了:“我這不是請了假了嗎?你看你自己你拔了輸液管做什?”
宋思謙白了薑酒清一眼:“我不起來,水都沒人倒。”
薑酒清哭笑不得:“那你坐回去,我給你倒成不成。”
“我還要吃於記的粥。”宋思謙得寸進尺地。
“什於記的粥,桌子上還有塊剩下的的麵包,你要吃不?”薑酒清問。
宋思謙一下子更委屈了,水也不接,就起身準備出去,也不理薑酒清什。
薑酒清還是覺得健康的宋思謙更加可愛。
“你坐回去,好好坐好,你要吃什,我都去買,好吧。”薑酒清無奈。
“你是不是不高興了?”宋思謙沒好氣地問。
“哪有,為宋總裁服務是我的榮幸。”薑酒清翻個白眼。
宋思謙倒是發現自己走不動了,隻好坐好床上悶悶不樂。
薑酒清把水放在床頭櫃上,準備出去給宋思謙買粥。
宋思謙警覺地問:“你要去做什?”
薑酒清:“給你買粥啊!”
宋思謙怕薑酒清借著買粥的名頭一去不返,低下頭:“你去做。”
“做不了,不會做。”薑酒清破罐子破摔。
最後宋思謙妥協:“你把麵包拿給我。”
薑酒清遞了給他,看宋思謙吃得艱難:“要不點個外賣吧。”
宋思謙一聽,“哼”了一聲,繼續吃麵包。
薑酒清看著趾高氣揚的宋思謙,突然想起自己剛剛看到的一句朱生豪的話:今中午氣得吃了三碗,肚子脹得很,放了工還要去狠狠吃東西,誰教宋清如不給信我。
薑酒清對於這種行為真的無可奈何,她覺得有些幼稚但還是很可愛的。
宋思謙突然:“把可樂的糧食拿來。”
薑酒清問:“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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