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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恭喜你呀,昨晚有沒有被祁大帥狠狠的壓倒在床上呀?”安芬芳捧著一杯奶茶,走進了雪兒的辦公室。
臉上露出祁海已經將雪兒生吞活剝的表情……
雪兒正想問安芬芳記者事情的時候,門‘’的一聲被人推開了。
來人正是許飛拓!
“許總,請你注意素質,進別人辦公室之前要敲門。”雪兒冷冷道。
“從到大,我就不知道進自己女人的辦公室還要敲門!”許飛拓冷聲,看了一眼安芬芳,示意讓她出去。
安芬芳自然看懂了這個意思:“既然許總找你有事,雪兒,我就先出去!”
著,便捧著奶茶微笑的看了一眼許飛拓,離開了。
隻是誰也沒有瞧見門外安芬芳的眼中露出一股恨意,方雪兒,你剛答應祁海的求婚,這個時候還要粘著許飛拓嗎?
門內,雪兒雙手抱胸,看著眼前這個極為不恥的男人。
“我想許總的記性還是不太好,我記得和你已經在一年前就離婚了……何來你的女人之呢?”
“是嗎?就算離婚了也是可以再結婚的,這又不犯法,你怕什?”
許飛拓走向前,直接越過雪兒坐在了雪兒的凳子上。
“你這是幹什?”不明白為何許飛拓要坐在這兒?
“我好像也告訴過你,雪兒,祁海根本不適合你,但是你就是不聽我的話……”伸出手,撫摸著雪兒如嬰兒般精致絲滑的臉。
今,在得知他已經答應了祁海的求婚時,他嫉妒的發狂,一刻也不停的趕過來。
他就是不聽自己的話,她就是要嫁給祁海,該死的!
看著盛怒的許飛拓,雪兒並不害怕,“我的事兒好像與許總沒有關係,怎許總這喜歡多管閑事?”
多管閑事?
自從打娘胎出來,許飛拓就沒有被人這過,這個女人倒是很不怕死,一次又一次的觸及他的底線。
俊眸一暗,這張伶俐的嘴,他倒是有些懷念了!
修長的手一伸,扯住雪兒纖細的手臂,就往懷帶。
“你做什?”被禁錮在許飛拓修長的大腿上,雪兒逃脫不得。
“做我想做的,這好像也不關方姐的事吧?”薄唇反擊,看到雪兒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許飛拓心情莫名的好。
雪兒啞口無言,敢情這個男人拿她的話堵她?
她當然知道沒有關係,如果他不動手動腳的話,他以為她很想問?
“放手!”雪兒扭著嬌軀掙紮,殊不知這樣的舉動隻是在玩火,“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叫啊,讓所有人都看看我們的樣子,好讓你的海哥哥也知道!”許飛拓挑釁的看著她,大手圈住雪兒的雙手,另一隻手撫著雪兒的背,逼迫她與自己靠近。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她當然不能喊,就這模樣,即使有人進來了,還以為她是在勾引他,這不是引火自焚嗎?
“那你,到底怎樣才能放手?”雪兒放棄了掙紮,懶得和他玩‘誰是大力士’的遊戲。
黑眸頓時一亮,露出一絲喜色,嘴唇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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