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楚良直接砸到了床上。
舒服地直歎氣,“哎......幸福啊~~”
“小舅舅,你可真不要臉,我都這樣了,你還利用我博取小舅媽同情,太不要臉了。”趙西北砸床。
“得了吧,趙西北,反正你也這樣了,這好的時機,我再不利用一下豈不是浪費。”
楚良的臉上哪還有什無力無助無辜,滿臉都是無可救藥的無恥。
“小舅舅,我要死了,你得救我。”
“放心好了,你死不了。”
“不是,我是說我的心,我的心要死了。”
“放心好了,你的心也死不了,我投資了那多錢在你的那顆小心髒上,怎舍得沒有回報就讓他死掉。”
“楚良,我說的是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想見死不救,我就告訴你的程主任,你早就對他圖謀不軌,想把他徹底從到外變成我名副其實的小舅媽了。”
雖然那天喝多了,應該也算名副其實了吧?楚良翻身看著趙西北:“行啊,你去說好了,我不怕,即使你不說他應該也知道了。”
“我……”趙西北用口型拚了一個髒話單詞。
“你怎說髒話,真不可愛。”楚良翹著大長腿晃啊晃,心挺美的,剛才抱程博文的時候,他能感覺程博文的每一個微妙的反應,他很滿意。
“你回來了,我外婆那邊怎辦?你告訴她了?”
“沒有,我讓吉森幫我處理那邊的事情了,你就會給我添亂,你不知道,昨天程博文給我打電話說你出事的時候真的嚇到我了,我的心兒啊,我的肝兒啊......”
趙西北實在受不了楚良這虛偽造作又誇張地表演,趕緊開口打斷,說他緊急頭等正事。
“willian,我需要你,你必須得幫我。”趙西北鄭重其事的樣子讓他的小舅舅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
“我記得在我走的那天早上,你挺得意的向我炫耀你們怎怎地了的,按照你當時的描述你和李木子差不多是生米煮成熟飯了吧,現在還有什事情可以難到你?”楚良絲毫不給趙西北賣麵子,很無情地拆穿了他。
“我……我以為是這樣的……”
“你以為得到了身體就可以日久生情?然後他就會徹底屈居人下?”
“我……小舅舅,你的中文真是無與倫比的美麗,你說的那些是我的美好理想和願望。”
楚良哼了一聲,“過獎,恐怕是你的妄想吧。”
看看趙西北現在這個臊眉耷眼的樣子也知道那些肯定沒有發生,他嘖了一聲接著說:“如果可以這樣,那我這二十年時間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你小舅媽早就是你小舅媽了,你以為你的技術能有我的技術好?”
“你能別這下流嗎?”
“錯,我隻風流從不下流。”
“愛是相互的,是互動,隻有你出擊而他紋絲不動,你們怎能體會到愛情的幸福。”
趙西北覺得小舅舅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越品越覺的方向有點走偏。
“我真懷疑,你在小舅媽身邊晃蕩了二十年,你是怎忍到現在的?”
“我沒忍著啊,我的小情人很多的。”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就是因為你這渾身上下散發的自認為是‘風流’實際是‘下流’的氣場,才把小舅媽嚇的不曾對你動心的。”
“……嗯?”楚良趴在床上陷入沉思,“你說的有可能啊,那我明天就讓珊娜把那些閑雜人等清除了,一心一意地守著我們家程主任。”
“你要退出江湖為他守身?”
“那是,你看看我這如玉的身體,想守住還真有點難,外麵如狼似虎的對我垂涎三尺的人海了去了,我那些小情人攆都攆不走。”
“你能要點臉嗎?你那是毫無道德地濫、交”
“我一直更注重精神純潔的。”不等趙西北再說,楚良繼續說:“但我覺得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現在博文也離婚了,我也玩夠了,我們現在在一起契機剛剛好,我也沒有多少個二十年了。”
“這是自然,你要是再等個二十年,小舅媽也就隻能是我名義上的小舅媽。”
“怎可能,我是決對會讓他成為你真正的小舅媽的,堂堂正正從到外名副其實,別說一個二十年了,三個二十年你小舅舅我也依舊笑對春風雄風依舊。”
“就怕到時候是微風徐徐,力不從心啊。”
“放屁!”楚良決對接受不了趙西北這樣質疑他的能力,這是對他男人尊嚴的踐踏和侮辱。
“好好好,你還是想想怎救我吧。”
“……等我睡醒了再說吧,我是真累了,你確實嚇到我了。”楚良說話的聲音都低了。
“……對不起小舅舅。”
“不是你的錯,都怨我,要不是我當年……”
“好了,趕緊睡覺,別說話。”
楚良苦笑,每次說到這個,趙西北就會這樣,終止談話或者岔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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