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西北想著李木子說他是趙飛燕,是不是因為趙飛燕為了得到漢成帝的愛不惜一切?
沒等趙西北繼續在那自我崇拜,李木子打斷了他。
“趙飛燕是有名的女流氓啊,跟你的形象多符合啊,你這半個中國人不行啊,這點都不知道?”
趙西北被打斷的措手不及,隻回了句特別白癡不過大腦的話:“她是女流氓,可我是男的。”
“那你是承認自己是流氓了?”
“……”趙西北竟然無言以對,李木子說他是流氓雖然不完全是事實也不算是冤枉他,對著李木子,他倒是很願意成為徹頭徹尾的流氓。
李木子剛想說點其他的呢,衛生間進來一個人,他趕緊沒好氣地說:“行了,我掛了,後廚忙的很。”
說完就直接掛了,連再見都沒有說。
趙西北盯著嘟嘟盲音的電話自言自語,“我隻對你耍過流氓。”
李木子早就掛斷了電話怎可能聽到趙西北說的話。
趙西北吃完早飯,把李木子家簡單收拾了一下,在他宿舍可以偷懶,在這可不行,他得給李珍麗一個好印象。
收拾完之後,趙西北把禮物準備好,本來是想著藏起來的,等李木子不經意發現的時候是個驚喜。
但思前想後還是直接放在了李木子的桌子上。
趙西北回家之前來到李木子打工的飯店想跟他打聲招呼的,但是李木子確實忙的跟電動陀螺一樣,他就沒有打擾李木子。
如果他可以預知未來,不管李木子多忙,他也會拉住李木子起碼說聲再見的。
回家的時候趙西北想了想,如果他早上真把禮物藏起來,李木子指不定什時候可以發現呢。
如果不是趙爸爸催命似的電話,他肯定親手送給李木子。
李木子今天忙的差點找不著北,回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半夜。
年底飯店忙的就跟難民營一樣,好像那些顧客家都吃不上飯,隻有飯店才能吃著,不僅能吃飽,而且還不要錢,菜點的都很豐盛。
李木子回家李珍麗已經睡下了,他房間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錢包,旁邊擱著張卡片還是腦門上燙金字的禮。
卡片上寫著的內容是原來的,隻是多了一行字:
完全和前麵的語境不搭嘎,沒有任何關係,應該被隨手拿起來當留言紙條用了。
李木子忍不住念了兩遍:然後自言自語地說:“就像梁山伯喜歡祝英台,就像羅密歐喜歡朱麗葉,這兩對不都死了,沒一個結局好的。”
他捏著卡片嘖了一聲,“怪不得不用這張卡了,開頭美好有什用,沒有結果。”說完把卡片扔到了一邊。
李木子拿著錢包看了看,看著很新呢,這家夥真是奢侈,拿錢包當紅包用。
打開錢包票子嶄新,有六百六十六塊六毛六,難為他還能找到一分、五分的紙幣。
手機有條未讀短信,號碼是趙西北的。
=等我回來
時間顯示是中午發的。
今天實在太忙,李木子根本沒空看。
李木子把手機放在桌子上一邊換衣服一邊給趙西北打電話。
沒人接,都是移動公司機器美女甜美的聲音提醒。
關機了,怎關機了呀?
也不知道趙流氓有沒有來電提醒?
捏著發酸的胳膊,轉了一圈,現在這年頭什職業都不容易啊。
“趙西北同學是不是回家過年了?”
“貌似沒問過他家是哪的?”
李木子又撥趙西北的電話,還是沒人接,“有這忙嗎,電話都沒有時間接?”
“是不是沒有電了呀?這個白癡回去之後怎不充電啊?”
李木子有點煩躁,他把手機扔在了桌子上,當一聲,又趕緊拿起來看了看,還好諾基亞耐摔,恢複原樣外殼沒事。
“要不要發條短信給白斬雞啊,試試手機壞了沒有。”
說完李木子把短信發過去了,按了幾個空格,一條空白的,等到方便的時候看到應該會回電話的……吧?
李木子有點不能確定了,這人說走就走,連句再見都不說,莫非這家夥真是殺手不成?
“我的羽絨服還沒還給我呢,這些錢就當是押金。”李木子把錢包收了起來。
“等你回來了,一手交給你錢一手還我衣服。”李木子脫衣服上床決定再等一會兒,既然趙西北說讓等他回來,那就再等一會兒吧。
等人什的最漫長最難熬,李木子熬不住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李木子先拿起手機看了看,沒有未接電話,沒有短信回複。
李木子嘖了一聲,起床穿衣服去上班。
上學的時候一個上午有三次休息的時間,上班沒有規定次數,但是李木子還是往廁所跑了幾趟,不是為了方便而是為了看看手機。
後廚一個老大哥關心的問李木子:“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我看你老往廁所跑,要是實在不行就請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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