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扭頭看著太子姚他們三個,這是搞笑三人組?
“你們的組合是不是換名字了?”誰都聽出來李木子是在開玩笑了。
小乒小乓沒有搭理他,估計是無法理解太子姚為什總是找他的麻煩吧,說實話李木子也想不明白。
“行了,不管怎說,今天是大年初一,走,喝酒去。”太子姚摟著李木子的肩膀就往外走。
喝酒?又是喝酒!
難道有習俗說大年初一時興喝酒嗎?喝酒能開運不成?
今天跟徐寧亮沒喝上,倒是要跟眼前這個家夥推杯換盞了。
李木子推開太子姚,“手拿開,我還得推車子呢。”
“推個毛線啊,你這邊都是空的。”太子姚把購物車從李木子手搶過來扔到了一邊。
“我知道是空的,就是因為是空的才更應該送回去啊。”
“送幾把送。”
李木子嘖了一聲,他也說髒話,趙碩和徐寧亮都說髒話,但是他認識的人從來沒有像太子姚這樣罵的毫無底線的。
聽著說不出的別扭。
李珍麗說趙西北從來不說髒話,好像他從來也沒有從趙西北那聽他說過髒話,那趙西北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跟他聽到太子姚說髒話一樣別扭。
李木子最後還是把購物車送到了出口處。
有句話是這說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可能趙西北回家之後發現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所以決定還是不要聯係比較好。
李木子說:“你知不知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太子姚說:“聽過,我還聽過‘條條大路通羅馬’呢,怎了?”
“這個‘道’與你說的那個‘路’能一樣嗎?”
“哎呀,意思一樣,道路道路,道就是路,路就是道。”
“胡扯搭扒連”
“我可沒有話說八道啊,這是有理有據的。”
“你倒是說說你有什理?什依據?”
“想知道啊,走,跟哥們兒喝酒去,老子一會兒好好跟你講講。”
太子姚把錢包扔給小乒小乓,拉著李木子出了超市。
最多也隻能算是歪理邪說,李木子跟著太子姚走到一輛車跟前,李木子看著眼熟,“我操!”
這不是姚廠長的車嗎?
太子姚果然和姚老板是父子,那李珍麗的工作是不是太子姚做的梗?
李木子插在口袋的手握緊了拳頭。
“怎樣?不錯吧,二十多萬呢。”
李木子拍了拍車玻璃,“我聽說這車玻璃容易出毛病,偶爾會降不下來。”
“我靠,真是!有次我叔叔開車辦事,可把他氣壞了,那天不知道怎回事車子冒煙不說玻璃還降不下來,可把叔叔給氣壞了。”
是叔侄啊,不是父子關係。
“那不得耽誤事嗎?”李木子裝作好奇問了一句。
“我靠,別提了,誤事的很,反正最後事情沒辦成,還把人得罪了,一氣之下,我叔叔就把車給我了。”
“那你豈不是撿了大便宜,二十多萬呢。”
“便宜個鳥屎,這車我叔叔買的是二手車,落我手都不知道值幾個錢了,我給我叔叔幹了三年的苦力,最後一輛破車就把我打發了,操,***媽。”
“他媽不是你奶奶嗎?”
“狗屎,他就是我出了五服的一個遠到天邊的叔叔,早聽說他不是東西,沒先到對自己親戚也這樣。”
聽太子姚這說,看來當初趙西北的方法很湊效啊。
“你們關係不好嗎?如果不好他怎能把車給你。”
“哼,說來我還得感謝發小廣告的呢,你不知道,當時我叔叔以為這車廢了呢,一氣之下就把車給了我抵工資,後來我讓人修,其實沒什大毛病,就是排氣係統被東西堵了,玻璃窗因為塞太多小廣告才降不小來的,修好也沒花多少錢,老天有眼啊,謝謝老天爺。”說到這太子姚又笑了。
謝什老天爺呀,謝謝他就行了,李木子隨便符合了一聲,“那你算是占了便宜了。”
“這是老子應得了,他把我當牲口使了三年,我最美好的青春年華就給他當牛做馬了,浪費啊。”
說著太子姚掏出一根煙點上了,遞給了李木子一根。
李木子用牙咬著側頭手捂著打火機擋著風點著了,隻要不用再聽太子姚再那繼續嗶嗶,讓他插刀子都行。
火苗一閃,太子姚說了一句:“你小子挺會耍帥啊。”
李木子被太子姚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這,“我操,老子什時候不帥了。”
太子姚嘖了一聲,把打火機收起來了。
小乒和小乓提著幾大袋子東西出來了,太子姚把鑰匙扔給小乓,拉著李木子往後邊坐。
李木子沒動,問他:“你認識李珍麗嗎?”
“李珍麗?”太子姚想了想,好像不認識呀。
“你馬子?”
“我操,那是我媽。”李木子吼了一聲,嚇太子姚一跳。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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