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回不去?”
“真的回不去!”
琥珀斬釘截鐵的道,同時還飛快給薛綰舉了幾個例子。
言語間盡是對薛綰想法的不讚同,就差沒直接沒有雙方同意就擅自回娘家的女子等同被休的女子一般了。
薛綰經由琥珀這一,心中有些動搖,他原本也不想回薛府和他們那些人摻和什,隻是這件事好像除了她那個便宜爹之外,她真的想不到有誰還能夠幫忙。
如果換做之前的薛綰絕對不會顧忌世俗人的眼光。
就算是不合乎規矩又如何?
但是現在薛綰已經算是和王府綁定在了一起,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關乎著王府的臉麵,倘若她一意孤行,隻會給王府蒙羞。
這個結果並非是她想要的。
如此,她倒要另想辦法了。
薛綰歎了一口氣,衝著琥珀揮了揮手,琥珀見自己姐好像打消了這個念頭,心中的重擔仿佛一下子被搬了開來,這覺得整個人都輕快了許多。
正準備告退呢,管家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隻聽他道:“王妃,王妃,薛府來信了,是過幾薛丞相壽宴,要請王妃過去慶壽呢?”
“薛府來信了?”薛綰沒想到這正瞌睡著呢,那邊就立馬有人送來了枕頭。
可憐正準備告退的琥珀笑意直接凝固在了臉上,整個人仿佛都遭受到了重擊一般。
她好不容易費盡口舌,才讓她家姐打消了念頭,這下可好,先前的努力全部白費了!
不過這一次薛綰沒有理會臉皺成苦瓜的琥珀,而是快速將信件接了過來,一字一句的讀道。
看完信件之後,薛綰才明白這究竟是怎一回事。
三日之後便是薛丞相也就是她那個便宜爹的四十壽辰,往年因不是整壽,所以隻是在府中擺幾張桌子,隨意慶賀一番了事。
而今年不同,恰逢整壽,加上薛綰新嫁,於是乎薛府便打算操辦一番。
這不,請帖就送了過來。
不過句題外話,往年薛綰還沒有出嫁的時候,可不見得他們記得薛綰這個人。
一來或許因為薛綰正裝傻,全府上下隻把她當一個傻子看,二來就是不管是當初還是現在,府中都被喬荷母女把持,恐怕他們也不當她是薛府姐。
因著如此,琥珀在同樣看完信件上的內容之後,當即就撇了撇嘴,滿眼不屑的道。
“姐他們這完全就是看人下菜碟,往年你還在府上的時候,奴婢可記得這些人巴不得姐你不在老爺麵前出現。”
“哦?往年我都沒有參加嗎?”薛綰倒沒想到會聽到這一件事,不由開口問道。
一聽薛綰這問,琥珀一下子想起了之前薛綰經曆的事情,連忙解釋道。
“何止是不參加!奴婢可記得有一次那喬荷擔心姐你跑出去和老爺告狀,還命人將姐你鎖在屋子,好在姐你聰明,沒有讓喬荷那毒婦得成,反倒險些讓她露出了馬腳,此後這多年喬荷都沒敢亂動什手腳呢。”
“原來是這樣啊。”薛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她原以為這壽宴邀請她不過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程序,不過聽琥珀的話中的意思好像往年她從來都沒有參加過,如此還真是頭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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