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綰再次聽到薑戎修的名字,立時就把先前還在那糾結的紀硯清給拋在了腦後。
不過薛綰想來這紀硯清和薑煜暄是相識的,而且關係應該不錯。
知道她來皇宮之中偷著毒經的除去他父親就隻剩下了紀硯清,薑煜暄能夠正巧在冷宮那邊等候,不定也是因為紀硯清透露的消息。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就是——
“你皇叔究竟都和你了什?”
薛綰可不信薑戎修有這好心,還特意囑咐三皇子在宮中照顧她,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當初也不會將她一個人丟給皇後。
“怎,嬸嬸這是關心王叔嗎?”薑煜暄笑得有些狹促,薛綰看著,頓時臉頰緋紅有些惱怒起來。
“誰關心他了,我明明是……”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將薛綰和薑煜暄的交談打斷。
薑煜暄一直以來風淡雲輕的表情頓時一變,薛綰同樣也聽到外麵的吵鬧之聲,心中暗道不好,這恐怕是有人前來搜查。
剛想和薑煜暄些什,就見薑煜暄突然扭動了桌子上的一方硯台。
“嘎吱——”
一聲響動過後,薑煜暄身後的書架突然向兩邊打開,一個不大的空間頓時顯現出來。
薛綰不用薑煜暄提醒主動鑽了進去,薑煜暄看著薛綰安頓好,立時再次將硯台擺正回來,把書櫃合上。
就在最後一道縫隙合上的那一瞬間,“砰”的一聲書房的門便被人從外麵給踢了開來。
“來人!搜!”
“皇弟,你這是何意?”
兩道聲音接連響起,薛綰躲在暗格,雖然看不到外麵的情形,卻能將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不正是此前那個想要對她動手動腳的那個該死的四皇子薑煜琛嗎?
他怎來了?
薛綰心中疑惑,屏住呼吸聽了起來。
在外麵,一腳把書房門踹開之後,薑煜琛極其囂張得讓身後的來人搜了起來,自己直接拉過一把椅子,大刀闊斧的坐在上麵,衝著薑煜暄冷笑一聲。
“皇兄,怎這慌張,難不成你這還藏著什閑雜人等?”
看著薑煜琛這副模樣,薑煜暄皺起眉頭,不悅道:“你大肆在我殿中亂闖,信不信我直接稟告父皇治你的罪。”
“你有本事就去!”
本來薑煜暄和薑煜琛的關係就不好,是兄弟,可實質上跟仇人差不多。
薑煜琛不敢直接在名麵上做什手腳,可暗地卻從來沒少使絆子,再加上那死去貴妃原先便是皇後的眼中釘肉中刺,對於自己兒子的行為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甚至於在諸多方麵還提供了不少幫助。
薑煜暄看著闖進來的禁衛軍,心中便對此事有怵,隻是麵上不顯,依舊是一副憤怒的樣子,就好像薑煜琛此行正是來侮辱他一樣。
薑煜琛從話的時候便一直悄悄地打量著薑煜暄的神情,看到薑煜暄雙眼繼續噴出怒火,心中便肯定薑煜暄可能和這件事真的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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