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薛綰覺得尷尬極了,臉蹭的一下紅了起來。
這可是比之前被琥珀把書塞到懷中還要尷尬,怎,怎會正碰上啊!
薛綰再心中暗惱,嘟囔了琥珀好一會兒,卻不想薑戎修臉上震驚之色消退,驀地又換上了戲謔的表情。
薛綰雖是尷尬,但是剛才可是抬頭一直看著薑戎修,一看薑戎修突然轉變的表情,哪還不知道薑戎修想著什,想也不想立馬解釋道。
“這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怎會在我這,你可別誤會!”
“哦?是嗎?我剛才什了嗎?”
薑戎修臉上隱隱有了幾分笑意,自覺薛綰這幅樣子有趣極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瞎想什亂七八糟的東西嗎?提前明一下免得你誤會。”
“誤會?”薑戎修重複了一遍剛才薛綰的話,對薛綰急著撇清關係的行為有些不爽,頓時臉色一冷,“怎,本王能誤會什,薛姐怎也是個正常的人,在某些方麵有著需求也算是正常,本王理解。”
“薑戎修,你能不能不要這陰陽怪氣。”
薛綰不知道薑戎修這有發哪門子的瘋,剛才還好好的,這又變了一個人。
“什叫做本王陰陽怪氣!薛綰,本王還沒問這東西是怎會在你懷中呢!”
薑戎修原本隻是話趕話和薛綰吵了起來,但是越薑戎修突然發現事情好像還真的是這一回事,頓時整個人臉色都黑了下來。
雖然他和薛綰隻是有著夫妻的名分,並未有夫妻之實,但是不管怎她薛綰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想到因為自己滿足不了她,薛綰就自己找了春宮圖,是個男人就忍不了!
“薑戎修,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薛綰根本就不明白薑戎修生氣的點在那,按理這種事情也應該是她尷尬才對,薑戎修氣什。
“怎,這是默認了?”
“我什時候默認了!我……”
“丫頭,這藥不能給修子喝,我忘記了……”
薛綰剛開口和薑戎修理論,老神醫突然從外麵推開門走了進來,從他的那個角度看去,薛綰和薑戎修正交疊在一起,見他進來,雙雙轉過頭來。
“咳咳。”
饒是老神醫平日臉皮厚的緊,此時此刻也是老臉一紅。
現在的年輕人啊,越來越不節製了,光化日之下就卿卿我我,也不怕人家瞧了去。
“老神醫,我不是——”
“行了行了,丫頭你不用解釋了,這種事老夫看的多了,年輕人火氣難免旺盛一些,老夫也是可以理解。”老神醫捏著胡子一臉‘我都明白’的樣子點頭笑了笑,看著被放在桌子上還沒有被用過的藥這才鬆了一口氣。
快步上前,從中倒出一點粉末放入了碗中,遞給了薑戎修。
薛綰臉紅的不行,絞盡腦汁想辦法反駁,薑戎修卻是暗笑一聲,老老實實接過藥,正準備喝下去的時候,薛綰驀地眼皮一跳一下子擋了下來。
沒理會薑戎修疑惑得眼神,薛綰不解看向老神醫,問道:“剛才那是狼毒?”
薛綰還記得前些日子老神醫給她看的瓷,再加上那白色粉末,不是狼毒又是什!
“不錯,真是狼毒。”老神醫點點頭,解釋道,“狼毒本身就是自己毒性的解藥,隻要不碰上鮮血,不會有事的,早先我隻是想著其餘配藥的毒性,險些把最重要的一味給忘記了。”
經由老神醫這一解釋,薛綰放心下來,把手移開不再阻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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