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薛綰一臉惱羞成怒,恨不得把頭埋在地底,薛丞相見狀終於一掃近些時日心中的陰霾,開懷大笑起來。
宛如當初初見阿蕭之時,如出一轍的嬌羞絕色,偏偏還不像是那些尋常女郎全然一副柔弱的姿態,更是帶著將門出身的英氣。
再加上她以往一直是先皇後身邊的女官,聰穎異常,兩種完全截然不同的氣質結合在了一起,叫人移不開眼睛。
多少年薛丞相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這一切,驀然回首之時,卻發現其實這些記憶仍舊被埋藏在心底。
在看到與阿蕭極其相似的薛綰,這段被埋藏的記憶就被發掘了出來。
想了想,薛丞相從懷中取出了一塊玉佩交到了薛綰的手上,薛綰隻覺入手一片溫熱,不僅疑惑地抬起頭。
“父親,這是什?”
“這是當初隨著你母親陪嫁的暖玉。”薛丞相笑道,“這多年我一直放在身邊,如今,交給你了。”
“父親,這我不能要。”別聽薛丞相得輕鬆,薛綰低頭一看這玉玨表麵光滑,由內而外煥發著光澤,一見就是時常把玩的結果,怎可能不重要呢?
“沒什不能要的。”薛丞相強硬的把玉佩塞到了薛綰的手中,“不隻是這塊玉佩,在當初你母親的陪嫁也就是現在你的嫁妝中也有不少這種玉佩,隻是相比較而言這塊玉佩的成色最好,帶著吧。”
薛丞相話都到了這個份上,薛綰也不好推據,隻得將玉佩貼身放好。
然而就在放下玉佩之時,薛綰冷不丁一下子摸到了上麵的花紋,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卻不妨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怎了?瞧得這出神?”薛丞相瞧著薛綰看著玉佩發呆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顯然是看著薛綰這呆呆愣愣的模樣有趣極了。
薛綰驚異地抬起頭,美目盡是疑惑,隻聽她道:“父親,這上麵的花紋,為何我覺得好像在那見過?”
“你這個?”薛丞相隨手指了指玉佩,看著薛綰如臨大敵一般點點頭,略有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你自幼在你母親身邊長大,你母親身邊的玉佩幾乎都是這個模樣,你當然會覺得眼熟,隻是近些年你病了許久,想是不記得了吧。”
是這樣嗎?
聽了薛丞相的解釋,薛綰非但沒有解惑,反倒更加狐疑起來,這上麵的花紋不是別的,正是先前紀硯清給她傳遞消息時,給她的木牌上麵的花紋。
更是之前給她的那塊玉佩上麵的,隻不過這兩塊玉佩無論是質地還是造型上麵都有不同,若不是無意間看到了上麵的花紋,薛綰都不會把這兩者聯係在一起。
但是看薛丞相的樣子顯然是絲毫也不知情,薛綰縱使心中再有許多疑慮,也隻能按下,暫且不提。
而且剛才父親好像過,在她的嫁妝麵同樣的也有著這種玉佩?
薛綰在心中留了一個心眼,暗自記下。
她不覺得這些花紋隻是一個巧合,若非如此,夜闌珊決計不會用此物當做傳信工具,這花紋之中定然是有著什特殊意義。
可是,究竟是什意思呢,莫非她母親死前和這夜闌珊也有著關係?
越想薛綰心中越是混亂,怎也理不清其中的頭緒,最後隻得無奈得衝著薛丞相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我當這玉佩為何如此眼熟,父親,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告辭了。”
薛綰此行的目的隻是探查喬荷背後之人究竟是誰,目的無法達成薛綰也無意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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