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這長孫寶月居然沒有來找我出氣。”傅七躺在床上默默運功,同事靜靜回憶著這幾的事情,梳理一邊看可有什疏忽。
“基本上沒有什疏忽,隻有白王爺這不知道會怎樣,按道理來應該沒事。”傅七默念道。
“七,你可在。”門外傳來徐子智的聲音。
“在。”傅七下床開門,見徐子賢也葛洲曄也都在,“怎了,看著都這高興,什好事來聽聽。”
“七你聽完準也高興,我們不是今去兩個猴子那看熱鬧了順便收收賬,結果你猜怎著。”徐子智先進屋坐下,倒了碗茶,其他兩人也跟了進來,“剛才那生巨響聽到了。”
“我聽到了。”傅七也做了下來。
“那是侯家塌了。”葛洲曄搶到。
“這什和什,怎侯家塌了,就是塌了也不會有這大動靜,我感整個十嶧城都晃了一下。”傅七不信。
“確實是塌了,而且塌的非常徹底,這個侯府三進三出的大套院子,直上直下塌下去二十丈,旁邊的房子是一個瓦片都沒有掉。真是高人。”徐子賢佩服道。
“這到底是怎回事,能把事情講個頭尾。”傅七給其他人倒上茶水。
“這個要從前兩起,侯府這兩個少爺,受了咱們的氣,想去其他地方賺回來,就去了東市的賭坊去耍。結果在那和人對賭,連輸十三把,把身上的現銀完了。按著道理來講輸贏常事,走了就完事了。可是這兩個人見對麵臉生,欺負人家外地人不敢把他們怎樣。就將自己的宅子的東西來一件件賭,結果就是全輸光了,連地連宅子都輸光了。對麵的人好,低頭認個軟,這就當玩笑過去了。誰知道這兩個子反而打了人家一耳光,揚長而去。當時對麵的人也沒反應過來,估計是讓這兩個子的無恥氣暈了。一旁的人解勸他的時候,才明白過來,對人笑笑,明來取東西,是一件不少。結果今早上侯府全空了,連門、牆、和假山都沒了。”徐子智給傅七明原委。
“不光這些,我們剛才去的時候不光這些。侯府的地麵變成了一個大空地,地上的草皮都沒留下一根苗。”葛洲曄插嘴道。
“我們去到那的時候,侯昌節和侯昌盛正在那罵街呢。結果人家正主來了,你們兩個磕頭一百個頭認錯,此時不在追究,到此為止給你們個教訓。結果侯昌盛對著人家都是一頓大罵,但是估計是看出人家能耐了,沒敢再伸人。”徐子智接著到。
“這和房子塌有什關係。”
“就快到了,人家被罵也不生氣,給了最晚期限,就在一旁喝茶等著。”徐子智答道。
“不是報官了,沒人來管。”傅七問道。
“怎沒啦,官府來人了,但是人家有理啊,賭債也是債,黑子白紙,寫的清清楚楚,是債就要還。官府也不能管,來了問清楚後,就在旁邊看笑話了。”徐子智到。
“那兩個子就認了自己的賭債?看脾氣不像啊。”
“他們兩個當然否認了,但有什用,黑字白紙簽字手印都有。這要是都能否了,那賭場還幹個什勁,早就關門大吉了。”葛洲曄道。
“看來這回他們踢到鐵板了。”
“我看比鐵板還硬。他們父親侯似道後來也回來了,可能覺的現在再壞也不能壞道哪去了,就和兩個兒子在那冷嘲熱諷。嘿嘿,要不是自己打不過人家,估計早就打人了。人家也不理會,到了時間,自己走了。”
“自己走了?那侯昌盛他們家不是他弄塌的?”
“自然是他。人剛走的時候侯家父子還笑人家沒本事呢,結果還沒半刻鍾他們家的地開始顫抖,連帶著整個大地抖了起來,然後就一聲巨響,地上出來了個大坑。這至少是丹有成才能如此輕易的做出這般舉動。當時人群都被驚到了,侯家人也嚇的不敢話了。最後還是侯似道先反應過來,拉著兩個嚇傻的兒子,灰溜溜的跑了。”徐子智將一切講完。
“惡人倒有惡人磨,侯似道教出兩個凶頑,自然也要自己替他們買單。”傅七感慨道。
“哎,七你今和寶月姑娘聊的什啊,又有什結果,能給咱們幾個兄弟一。”徐子智這時候想到了傅七早上的事。
“這個自然是不能的。”傅七一口回絕了,自己也跟本沒什好的。
“一點吧,就一點,我們保證不外傳。”葛洲曄一聽還有八卦,立馬又來了興趣。
“你去問問你哥跟我姐過什話,給我轉過來,那我就把我和長孫寶月的全告訴你。”
“那還是算了,我可不想再變豬頭。”葛洲曄一聽就軟了。
“還有啊,胖,你的帳什時候能清一下啊。”傅七問道。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