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傅七的修為突破,不然這一口氣往軍場去還真續不上來。
“還好還好,時間看來沒到。”傅七趕到軍場,渾身大汗,口中氣息也有些短促。傅七稍微整了整衣服,調理了調理呼吸,這才進入軍場。
“這到底是什鬼。”傅七進到校軍場,人來的已經七七八八了,但是都懶懶散散的躲在了陰涼,全沒正行。
“七來了,快來這。”葛洲曄看見傅七也到了,招呼傅七過來。
“你這是幹什去了,一身的汗。”等傅七來到切近,葛洲曄嫌棄的往外推了推傅七。
“沒什,先鍛煉了一下,我這是怎回事,怎都躲這納涼呢?常教席呢?”傅七問道。
“不知道啊,我這在這等了半了,沒見人來。”葛洲曄搖搖頭,表示也是不知。
“估計是有軍情,來不了了,最近可是老不太平。”
“那可太好了。”
“少高興,我看你是該加把勁練練了。看看你肚子,中午又沒少吃吧。”傅七輕拍了拍葛洲曄的胖肚,頓掀起層層肉瀾。“這虛胖的。”
“滾滾,老子這叫壯。”葛洲曄抬手狠拍了傅七的手掌。
“還還手,”傅七當然不會讓他拍到,瞬間抽了回來。“子賢子智他們沒來?”
“沒有了,他們早到了,隻是他們今被拉去教戰法了。不用像咱們在這風吹日曬練基礎。”
“是,我也想去。”傅七也有幾分羨慕。
“集合,集合。”這是從校軍場外走出一個校尉打扮的人,招呼來的人集合。
“集合拉。”校軍場上的人相互呼喊,很快各自站好位置,等待校官講話。
“咦,這不是諸衛,他不是不負責這一塊。”
“對啊,我記得諸衛是鶴字營的怎跑到豹字營管事了。”有人認出了來人,聲的議論道。
“相信有人已經認出我來了,不錯我是諸衛。今常明教席有公事,不能來,就委托了我來帶課一堂。”諸衛邊介紹自己,邊用眼睛打量眼前的眾人。
“這肯定有內情。”傅七心中冷笑,上次諸衛和劉基世一起來整我,這次來估計也有黑手。可惜老子不會被你的計量騙兩次,而且第二次還這明顯。
“大家好,今常教習有軍情,不能來教導大家。由我暫代執教,我也不方便多教,今就習騎射,練到累就結束。”
“好。”“今可算輕鬆了。”諸衛剛完下麵的人就一陣歡呼。
“但是為了防止有人偷懶,我設個下限,射箭三十桶,騎六十圈。”諸衛到。
“啊。”“這還是最底線。”“累死我也完不成啊。”下麵聽完又是一陣慘叫。
“。各位,準備開始吧。完成後才可下課,完成太晚,記過處置。”諸衛完,示意眾人開始。
“怎來了個要命的閻王,早知道就應該逃課的,逃課也不過是個警告啊。”葛洲曄口中鬱悶。
“別了,這都是命。”傅七自己去馬廄挑了匹馬,回到校軍場。
“啊,這是兩石弓。”“這真坑。”校軍場上的少年們又是一陣哀歎。
傅七也跟眾人一起浮誇的了幾句後,跟隨眾人一起縱身上馬,開始禦射。而諸衛則在主台上站著,眯縫著眼觀察著一群少年。
“啊,累死了,我拉不動了。”剛過十三圈,就已經有人定不太住,放緩馬速,調整休息,同時看著諸衛的反應。諸衛就當沒看見一樣,仍站在那一動不動,沒有動手也沒有訓斥。其他人一看有樣學樣,也都紛紛緩了下來。傅七自然也跟著眾人一起慢了下來,偶爾抬手射兩箭。這一下整個軍場跟放羊一樣,三三兩兩的在校軍場晃蕩,全沒了正形。
“這個樣子也不管,這個諸衛到底什意思,難道不是衝我來的,就是來帶帶課,混過就算?”傅七心嘀咕著。
“七等下我。”葛洲曄從後麵跟了上來,“哎呀,可累死我了,哪有這樣搞事的,看來逃課才是對的。七,你跑了幾圈,射了幾桶箭了。”
“剛剛六桶。”
“這多,這才到第四桶。”
“那是因為馬被你壓的跑不動了。”
“滾。”葛洲曄伸手就是一記老拳,當然沒有擊中。
“我有個建議,不如等會跑了吧,反正這個諸衛也不認識咱們。”傅七提了個主意。
“這個倒是可行,你打算怎辦。”
“這還不好,還是換馬的時候直接翻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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