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就是想收我為徒弟。”傅七一樂。
“不要瞎,仁宗主乃是一派宗主豈會收你為徒?”
“這有什奇怪的,蓮寺的無德大師不是也要收我為徒弟?”
“這倒也是,也算你的造化了,能入蓮寺門牆。那你怎回答仁宗主的?”鄭石望已經聽了自己的女兒給自己過,確有此事。
“我已經拜師了,而且我那還有一個記名蓮寺徒弟。要是他能讓前麵的兩位都答應,我也沒有意見。仁宗主聽了後隻好作罷。”傅七隱下了仁宗主賜功之事。
“那倒是,雖然神念心劍宗也名門大派,但仍不能和佛門四聖地平齊相論。話回來,你那個拜師的道人是哪門哪派?能比蓮寺還有吸引力?”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元道山。”
“元道山,倒是沒有聽過。隻有始山下聞名,這個不是假貨吧。”鄭石望沒聽過這個元道山的名號。
“我也是沒辦法,當時局勢緊急也不容我多問其它了。對了,徐祖奶奶認得我師父。”
“這個道人也倒有些意思。長孫老夫人的事情我也知曉一些,但也未見有她的那玄乎。你師父可有什比較異於常人的地方?”
“這倒沒有,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道人。不過我聽無德大師稱呼我師父為威神君。”
“什,神君?”
“對就是威神君。”
“這個道士道士好大的名號,敢號名為君。”
“這個也正常吧,出家人又不理會咱們凡俗的事情,叫什順嘴就叫什唄。”鄭石望向來循規蹈矩,傅七趕緊打岔。
“不他了。等會有官府接待長孫家主的宴會,你可要去?”
“這我就不用了吧,我一個孩子不太方便往你們大人麵湊。再我這一都忙了一,還是多歇會吧。”傅七拒絕道。
“你回去早早休息也好。”鄭石望本意要傅七在宴會上拉進去長孫家的關係,別人再下手也要投鼠忌器,有所顧忌,但是傅七拒絕了,也不好再勉強。
正行間,馬車外一陣香氣飄過。
“是烤白薯!”傅七突然想起來自己這一隻吃了點早點,現在腹中空空如也,“外公,我這一沒吃飯了,能去吃個烤白薯?”
“還真是這樣,我這就叫人去買。”鄭石望到。
“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就行,反正就兩步路。”馬車停下,傅七下車跑到路邊攤。
“老板拿兩個烤熟的,要大的。”
“爺,您看這兩個可以?烤的通心透。”販打開爐膛,拿出兩個烤薯。
“行就這兩個了。多少錢?”
“一個三個銅板,兩個您給五個子就行。”
“好,給你錢。”傅七將掏出錢,要遞給販,誰知身後變一聲“”。傅七扭頭一看沒有人,在一看旁邊的人都往上看。之間一道人影被高高擊起,然後化作黑色的碎片消失了。
“不好。”傅七這才反映過來,是有人刺殺自己,往左右掃視,看見有位九尺高的雄壯男子正在往外走。
“多半就是這位高人救了我。”傅七對著人影深施一禮,知道對方不圖自己感謝,自己也就不上前糾纏。
“嘿,賊子,還能走?”這是鄭業海的聲音,聲音中怒氣衝。不知道鄭業海何時跳上了空,“給我顯形。”鄭業海對著空氣就是一腳。頓時整個街麵的人都覺的有股強壓從頭上襲來,有身子弱的竟被帶趴下了。而鄭業海腳下,一團黑影從新聚攏成人形狀,重重摔到地上,陷地三尺。
“嗚啊。”被踹之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內府已經受傷,剛想要重運功法逃脫,就又挨鄭業海一腳,徹底散功。
“七如何?”這時鄭石望也下了馬車,臉上顏色已經黑成了一片。
“外公,我沒事。”傅七將錢給了嚇傻的販,回到鄭石望身邊。
“沒事就好,先上車。”傅七依言,起身上到車中。
“父親,孩兒無用,險些鑄成大錯。”鄭業海提著人,來到鄭石望身邊。
“於你無關,是我大意了。哼,帶人上車,我們轉去到府衙。你在另外通知長孫家主也去。我倒要看看李全怎給我唱這場。”
“是。”鄭業海提留著刺客上了車,一行人變了行程,直往府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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