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這正事還沒辦,怎就出來了?”傅七退出來才想起來,連忙轉身殺回。
“呦,怎你又回來了?”好巧不巧對麵遇到長孫寶月也出來。
“自然是有事情。”傅七正事著急,就側身繞過,往走。
“行,咱們晚上在算賬。”長孫寶月也不追,自顧自的往外走了。
“這個姑奶奶沒跟我過來?那看來剛才她一定是剛到,什都沒聽見,嗯,對一定是這樣。”傅七自我欺騙道。到了花園,傅七找了仆人過來,請過來徐夫人。
“怎七有什事情要跟我講?”徐夫人過來不覺奇怪。
“是,七有事情跟您講,但是事情比較私密,徐伯母可有密室。”傅七知道徐伯母沒有修行,不能施展結界禁止偷聽。
“這個還需要密室?那不妨讓你葛伯母過來就好。”徐夫人聽著稀奇。
“我是怕葛伯母的性格輕率,容易將事情暴露。倒是請長孫夫人可以過來。”傅七道。
“可是長孫夫人跟長孫家主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是什事,需要這個樣子?”
“事關重大,關係到府上的安危,刻不容緩。”
“這嚴重。”徐夫人看傅七不似玩笑,臉上也逐漸嚴肅起來,“那七跟我來。”
“是。”傅七跟著徐夫人出了花園,順著走廊來到正廳。進了正廳,兩人來到東配房。隻見徐夫人拿出一張印方,在門口的一個凹槽出按了進去,頓時一道光芒閃過。
“這是你伯父的密室,你有什話盡管吧。”徐夫人轉身道。
“伯母,你們府上有別人家的眼線。”傅七道。
“你這樣可有證據。”徐伯母聽聞,不禁皺起了眉頭。
“當然有證據,您大可一回去查一查,府上的馬車肯定少了一輛,而這趕馬車的車夫想必到現在也沒有回徐府。”
“七你到底有什話,直。”徐夫人道。
“啊,既然您問了,那我就直了,不過您聽了別著急。”傅七本不想這直接相告,怕有傷徐伯母的臉麵,但是情形又不允許,“您府上的馬車夫是別人的眼線!”傅七將自己今早的事情都告訴給了徐夫人。“過程就是這樣。你要是不信,我這邊還有被抓住的同黨,我可以讓人給你送來對質。”
“竟然有此事。”徐夫人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知道府的人不幹淨,有人偷偷摸摸的做些動作,我念著母親慈悲,事化無,管教管教也就由他們去了。沒想到卻是慈心生了禍害,賊子膽大如,已經敢幹出這樣的事情了。”
“徐伯母切勿動氣,我想現在補牢也未晚。也幸虧他們先出了這一招,讓咱們有了警覺。不然要是等到什關鍵時候,讓這些人反水攀咬您和徐伯父,那才是真不可設想。”
“七你的不錯,府上的人再不清理清理,任由他們這樣下去,隻怕以後就敢拿我一家老之命去請功去。”徐夫人完拉住傅七的手,“七,真是慚愧,我這一時之仁,卻反害了你陷丟了性命。”
“徐伯母不必為此時內疚,就算曾家的李哥不到,這些人也難取我性命。我可是有無德大師保護。”
“那也太險了,萬一太祖爺爺也忙於事情,一時沒有能來及救你怎辦。”
“那我不是還有最後的必殺絕技。”
“哦,你有什必殺絕技。”
“大喊救命啊。”
“哈哈,鬼就知道逗我開心。”徐夫人一聽,忍不住一笑。
“您別沒有用啊。上次不就喊來一個師父。”
“這倒也是,但是必定不是每一次都能有此好運有人相助。”
“是,七謹記伯母教誨。”傅七心卻,“要不是上一次長孫寶月這丫頭非要出風頭,哪用得著我冒險。”
“不這些了,那你捉到的那些人你準備怎處理?”徐夫人問道。
“這個我正要跟您商量怎辦?”
“嗯。。。你的主意是?”徐夫人想先聽聽七的計劃。
“我的主意?”傅七一愣沒想會會問自己。
“這必定是你抓的人犯,當然要問你的看法。”
“這個。。。”傅七摸了摸腦袋,如實回答道,“其實我的意思是先找個秘密的地方將他們收押起來,看隨後的進程再做處理。不定我們可以順著他們將那個曆大人給挖出來。”
“話在理。但卻少想了一道關係。”
“少想了一道關係?”
“就是曾理啊。曾理常年跟我們徐府達成了默契,不能因為這個打破。”
“徐伯母我倒還有個建議。”
“什建議。”
“我建議讓葛大哥直接帶著這些人去軍營。”傅七道。
“這是什意思?”
“我已經問過這些人了,他們基本上都是東都的軍士,被人挖來做細作。我想與其浪費了收押在牢,倒不如回到軍隊了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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