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父今怎看今的這件事情？”眾人走後，徐執淵和鄭石望回到賬內商議。

    “妖族之事我們倒是不必怕，反倒是這軍營賬目倒是不容視。白奕既然敢在這上麵做文章，看來必是有一定把握，才會將這暗子啟用，以來前後夾擊你，務求重傷於你。”鄭石望道。

    “正是，哎，虧我一直自治軍有道，沒想到接二連三出了這些事情。”徐執淵自責道。

    “治軍有道，但這些人的卻從一開始就不是你的軍，你怎治也是治會這些人的人心的。你也無需自責，能震守住西境已是不易，出些漏洞也是正常。”鄭石望拍拍肩膀已是安慰，“目前就是要搞清楚這些賬目到底有沒有問題，白奕會在哪搞鬼。你可記得這賬目內有什差漏的地方。”

    “這我不太清楚，我審的從來都是總賬。這總賬的賬麵是決沒問題，至於下麵的細賬，已經下令讓吳盛凱召集所有的司帳回營對賬。應該不會有什問題，我這邊管賬向來需要六個司帳簽字後才能送到吳盛凱那再審入賬。”

    “叫人回來對賬？可是又沒有賬本，這些人怎對。”

    “雖沒有賬本，可是各種票據可都還在。有這些東西足以。隻要這些票據都對的上，問題就不大。”

    “我估計不會這簡單。白奕敢這做那多半不會這簡單。”鄭石望來回踱步了兩個來回，“如果按你所的那樣，你的這邊的賬目應該不會有問題，問題多半是出在這個所謂的私造的賬冊。”

    “我也是這想的。所以最後的關鍵就如您當場所，就是怎證明軍中的帳本是真的。”

    “不，你這想就錯了，中了他們的圈套。”

    “伯父什意思？”

    “當你想怎證明你的是真的時候已經落了下乘，因為真的之所以是真的是因為它就是真的，不用證明它是真的，它才是真的。就好像我有一雙手。”鄭石望伸出雙手，“這需要證明？”

    “嗯，不需要。”

    ‘對了，不需要。但是一旦你去找其他的東西去印證，那他們的機會就來了。他們會再去讓你印證你來印證這個用來印證的東西又是真的。如此這般一件件鋪開，證據鏈越來越長，那很容易就讓他們鑽空子，做出一個假證，然後用假證推翻所有的真證的可靠性，來證明你的這個是假賬目。現在的賬目記錄牽扯時間很長，氛圍更是廣泛，很容易就讓他們鑽孔。”

    “伯父言之有理，那我們該怎辦？”徐執淵對審案之道的理解離鄭石望差之前，虛心問道。

    “我們現在的要務是怎證明對麵的是假的就行。”鄭石望道。

    “可是對麵的賬目我們一眼沒看，怎才能證明對方是假的呢？”

    “我也正在想，可惜這事事發突然，能掌握的太少，隻能從長計議。”鄭石望微吐氣息，看來也沒有對策。“嗯，不如去找曾理問問吧。他一直掌握對十嶧大營的一切軍需用度，也可看看他那邊是什態度。”

    “這，不合適吧。我們在這時候去找曾理，豈不是給別人口實。而且我向來是不與曾家有接觸的，這您也是知道的。”徐執淵不同意。

    “這倒是，那就在想想。”鄭石望一時也沒了其他主意。

    “陸秀夫和夫轍走到哪了？”車內白奕問道。

    “根據今早上的回報，已經過了秦山，後可能就能到神都。”

    “加上手續起碼還要五，這我就放心了，就怕中途這個陸秀夫突然出來，仗著自己的身份倚老賣老將這件事情攪了。”

    “王爺，明咱們怎辦？”李全坐在車內，向白奕請示道。

    “一切按計劃進行。”白奕自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曾家那安排的如何了。”

    “王爺放心，這曾家的一切都已經商量妥當，萬無一失。”

    “嗯，蠱毒案怎樣了？這個鄭石望有什新進展？”

    “沒有，王爺所算無失，鄭石望已經找不出什新的線索了。而且從昨就開始鄭石望就將手下都召了回去，去找失蹤的學生了，估計在這段時間過去之前，是不會再有心思管這件案子了。”

    “這樣最好。”白奕閉目沉思了一陣，“現在雖然局勢有利，但是仍不能大意。鄭石望這個老狐狸狡詐異常，不能留給他們翻案的機會。李全。”

    “屬下在。”李全道急忙答聲。

    “這樣，你去找謝寮。他那不是還有一個肖言可用？就讓他明出來作證，證實徐執淵才是人妖兩族衝突的幕後策劃黑手，而殺害學堂學生也是他的命令。原因，就是劉長施的事情走漏，怕禍及自身，所以才要這般心急的挑起戰事。這做的目的一則補掉虧空，二者進一步做大自己的勢力。”

    “可是為什要找謝寮，這萬一反水，和徐家一起對付咱們。。。”李全並不信任謝寮。

    “這也是沒有的辦法，誰能想到這個肖言竟然敢出手做掉了常明。”白奕道這時，聲音頗是不滿。“老二的這些人就是這樣，還沒成事，就時刻想著除掉異己。以現在的局麵來講，謝寮這時候反水幾率不大。但是既然了，也不能不防備。你做事心點就好，不要留下把柄，這樣就是真的反過來揭發我們，沒有證據，我們不認，他也不會認。”

    “知道了，屬下一定心行事。”

    “嗯，大夏的長孫孤，王瑕和仁逸泉有什動作？”

    “王瑕倒是挺老實，一直在做定親的一些後續收尾工作。仁逸泉除了經常來一起旁聽審案，倒是也沒其他動作，至於長孫孤昨就帶人走了。至於他們對於傅七案失蹤的案子估計還正等上麵的反應。今回去他們應該就有行動了。”

    “嗯，有行動最好，沒有亮出毒牙的蛇才最難對付。大概他們也希望傅七早早死掉吧。”

    “什，他們給傅七的赦令不是要保傅七平安的嗎？”李全聽到這大惑不解。

    “保傅七平安對長孫家有利，傅七死掉對大夏有利。這才是真正的老狐狸。”

    “那王爺準備則應付他們？必定傅七已經死了。”

    “還用應付？我們現在就靜等徐家怎被滅族了。”白奕道這，臉上漏出詭異的微笑，“你，自己發出去的赦令結果要了自己的命好笑不好笑。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