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艾諾回頭看到貝丘和一眾長老,驅動地行獸跟隨在眾人後邊,塵囂之後,湖岸的兩邊都靜了下來。
“對麵的來人可是白奕王爺。”貝丘來到湖邊,對著對岸隔空喊話。
“正是本王。”白奕的聲音渾厚,聲音寬寬蕩蕩飄出,傳到每個人耳中。
“這怎辦?我可是沒有這般本事的,真喊也未必能傳到對岸,那我不就露餡了。”傅七突然發現這個重大的問題,“完蛋了,這回誰都幫不了我了。”
“您要對質什,就請您問吧。”貝丘道。
“那我們就湖中心話。”白奕回到。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真的要這樣喊來喊去。”傅七心中這才石頭落地。
“好。”貝丘扭頭對著眾長老,“那咱們就一去去看看吧。”
“好。”
“艾諾,你押解肖言,一起來。”完,貝丘就率先禦馬下來湖中。
“好厲害。”傅七歎道,隻見貝丘禦馬入水,水麵隻淺淺侵入馬蹄,整匹馬就如此飄在了水上。
“嘩啦。”其他妖族長老則沒有這般本事了,驅動坐騎下水,啪嗒起巨大的水花。
“水還真涼。”艾諾也跟隨著眾人下到水中,激起巨大的水花派的傅七身上點點水露。
河對岸也有了行動,幾個人影也都驅馬下水,也如同貝丘一樣,漂浮在水麵之上。
兩方核心人物來到湖中心,停了下來,互相打量著對方,久久未話。
“徐伯父,外公,李全,謝寮,白王爺,還有長孫大人!他怎也到了?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事情的內情?要是不知道那可就遭了,千萬別一章把我拍死,那我死的就太冤了。”傅七打量一番最後發現了長孫孤,心有幾分擔心,不知道長孫孤摻和進來是何意圖。
“現在雙方的人都在,那我們就將這些發生的事情理清楚,講明白,盡量避免不必要的流血衝突。”白奕先發話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所以才會召集眾位長老來。一則做個見證,二則讓大家不要中了一些計謀,受到挑撥。”貝丘也唱和道。
“大家若都真是這個意思,”徐執淵插了進來,掃了對麵一圈,最後落在了傅七的身上,皺了皺眉頭,認出了肖言,“那可就是再好不過了。”
“徐伯父這是什意思,”傅七對徐執淵這一舉動不太理解。“對啊,我現在是肖言啊,有這些舉動也是正常。”
“哦。徐將軍言似有所指,有什話不方便當麵直。”貝丘自然注意到了徐執淵的眼神。
“那我便了,你的身邊的人族,乃是我們軍營在逃的一名犯人,與近日的學堂學生失蹤案有莫大的關係,需要拿他回去協助調查。請貝丘大長老將此人交還。”徐執淵道。
“大長老。”此時尚不是可以表白身份的時候,傅七假模假樣的聲向貝丘求助。
“交還此人?當然不是不可以,但是這什話都沒有呢,現在就要人,是不是有點太急了。”見徐執淵這個樣子,貝丘滿意的笑了。“我們還是先把正事給辦了,不定等會還需要這為肖大人出證。”
“這。”徐執淵不知道肖言乃是傅七幻化的,幾分猶豫,三真七假,擔心這個人會出些什。“七在哪,莫非還是跟著他師父?這個時候應該出來作證才對啊。不過現在有妖狐和眾學生的證詞,這個肖言估計也翻不出什浪花。”
“那也好,隻是不知道大長老準備從哪開始起。”徐執淵道。
“那咱們就從我派人去貴軍營拜訪反被殘害吧。”貝丘道這,臉色一冷,“這個事情是怎個緣故?我好心派人去徐將軍那協助調查軍營妖族凶案,結果全部遇害,不知道你作何解釋。”
“貝丘大人這可就是有失偏頗。當日我在外巡營,結果被人告知妖族突襲攻打貨場碼頭。等我趕到時,這些妖族因為自己惡行,已經被告人殺死,這可賴不到我身上。”徐執淵自然不能認這些栽贓,出口反駁,出當時真相。
“你們將人全都殺死了,自然怎都是你們的道理了。”虎人長老陰狠道。
“也到沒有全部殺絕,有一個活口。”白奕開口道。
“此話怎講?”貝丘道。
“當日來碼頭的妖族,後來有一個活口。”白奕道。
“那他現在何處?可否帶出來,當麵對質。”貝丘道。
“執淵,那豹妖可在?”白奕問道。
“回王爺,在後麵押解著。”
“帶上來與貝丘大長老見上一見。”
“是,”徐執淵心中冷笑,轉頭對跟隨的將士命令,“壓豹妖過來。”
“是。”軍士領命,踏水回到那邊,不一會一隊人馬壓著豹妖跳入水中,來到湖中心。
“大長老,救我,大長老救我啊。”豹妖一到兩隊對質的湖心就拚命掙紮,向往對麵靠去。
“不用擔心,且安靜下來,有我在此,沒人敢再對你怎樣了。”貝丘示意豹妖先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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