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安思索著,上官瑾良出去追綁匪了,木槿呢又是個女人,還是上官謹言去世妻子的姑姑,她算不得上官家的人,最多就是個關係並不親厚的親戚。
那,現在唯一能商議對策的人,便隻有上官百。
上官安把眼光聚向了花遙,花遙的神經忽然如觸電一般,心虛至極。
他還要讓上官百分析一下,絕恨堂為什會把矛頭對準上官繁,上官繁和青玄道長不過是有些交情,絕恨堂為何要抓上官繁來換取青玄道長呢?
青玄道長和絕恨堂又是個什關係?
上官安隱隱覺得這綁架的事情沒有那簡單,今的字條也絕對不能外漏,否則被朝廷追查下來,可能要挖出許多盤根錯節的關係,危及上官家族的仕途!
上官安的眼神再次盯向花遙,花遙本來底氣不足,就算是不想解釋,也必須要麵對著一切了。
總不能把絕恨堂和上官老爺的關係出來,因為這是滅族大罪,上官安知道後,會不會和上官繁斷絕兄弟關係,會不會賣兄求榮?
花遙硬著頭皮,對上官安掰扯道:“這絕恨堂的人,消息可真靈通,會不會因為知道了太子殿下青眼待我,便想著從我這撈取換回青玄道長的籌碼?”!
花遙完,看了看上官安疑惑的眼神。
“賢侄繼續,叔父有些聽不明白……”上官安果然有些被忽悠了。
花遙又道:“青玄道長是出了名的活神仙,絕恨堂是不是想讓青玄道長做些法事。逆改命?”
“難道他們想要做最後一搏?”上官安有些激動地補充道。
花遙肯定地道:“對對,他們可能是要想破釜沉舟!”
木槿姑姑和上官謹言都不出聲,聽著花遙的解釋。也覺得花遙足以稱得上大忽悠了!
上官瑾良從牆頭跳了下來,匆匆走進議事廳,眉黑如墨的眼底多了一抹嚴肅。
“有什收獲嗎?”上官安走到上官瑾良身前,看向上官瑾良的眼睛。
那抹嚴肅依舊,上官瑾良失望地回道:“交手之後,不分伯仲,他隻拿青玄道長來換人。別的沒什。”
“這,這個不分伯仲的人已經跑了?”上官安沒有歎氣,將字條遞到了上官瑾良的手。
上官瑾良看了字條。道:“絕恨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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