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喬先生洗衣服的空間兒,我不禁想了許多,其中,尤其對左半這個名字感興趣,當然,對喬先生也同樣感興趣。畢竟在我所接觸到的那些朋友,幾乎都是女人,聽多了女人的故事,其實偶爾聽聽男人的故事也不錯。
我甚至在想,要不,就不要做地理雜誌了,自己出本也挺好。
即便現在酒吧沒人,我和喬先生的相處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尷尬。我們唯一的默契就是習慣對方,然後做著自己的事。
他依舊十分認真地看著書,我則有史以來第一次無比貼心地為他續了杯茶。
“無事獻殷勤?”他隨口一卻令的我十分尷尬。就算是事實,也哪有見過人這直白出口的?
不過定下心神我還是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一向在我覺得熟悉的人麵前我都還算厚臉皮。我問他。“合夥人?左半這名字怎來的?”
他眼神依舊盯著他的書,卻不影響他回話。我甚至在想這樣一心二用真的能學到內容?當然,我並沒有多此一舉去問他。
“心髒在左邊。”他答。
“所以呢?”我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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