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上位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客徒 本章:第一百五十五章 上位

    人都說新年是新的開始,那一年的新年第一天的晚上,奚偉入主夜場,成為所謂的掌事人,擠身成為那個時候的江州那潭江湖的所謂江湖秩序的哥字輩人物;

    奚偉成為所謂掌事人的第一天晚上,王活是陪著奚偉的,所謂新人的奚偉是需要指點的;

    那天晚上王活留在奚偉的夜總會,也讓奚偉知道年三十晚是怎個事兒;

    或者說至少奚偉知道了他的掌事人的位置是怎來的,也明白了所謂江湖爭鬥並不隻是拚刀槍,或者偷摸暗殺之類的;

    那時的白驛屬江州西城區轄下的一個鄉鎮,也因為所謂鋁製工業重鎮,所以才能養活幫會;

    那時的白驛連同蠍子幫在內的幫會一共有五支旗,奚偉也是那時候才知道的,其實蠍子幫也是所謂翻坎前一年才在白驛立的旗;

    一個所謂嶄新的幫會立旗,那不需要多想也能知道得所謂擴展業務啊;隻是各項所謂業務都已固定,想要擴展業務那就得吞並其他的幫會;而蠍子幫的立旗本就是所謂取代了一個幫會而立旗的,所以蠍子幫立旗之初的業務也就是接手原本那個幫會的固有業務;

    也就是說,白驛的所謂江湖格局並沒有因為蠍子幫的立旗而改變,依然是五支旗,隻是原本的五隻旗中有一隻旗被人替代了而已;

    關於蠍子幫立旗,在前文中已說過,也就不再多嘴了;

    蠍子幫立旗並沒有改變白驛的江湖格局,但蠍子幫做為新的幫會,或者說蠍子幫的立旗本就是有大佬與王活兩人對於江湖之外的用意,當然王活他們的真實用意,那個時候的奚偉並不知道;

    蠍子幫需要擴展業務,那自然無可避免的得與其他四支旗產生衝突;在那所謂幾番衝突下來,蠍子幫有些無奈的發現,那就是那四支旗都是本地的幫會,與本地官麵兒上有著糾纏不清的關係;

    正是因那些理不清的關係,當蠍子幫做下決斷要吞掉其中之一的時候,那官麵兒上居然插了一手,這讓蠍子幫隻能放棄;

    有了官麵上插手,蠍子幫隻有忍氣吞生,所謂再怎所謂強大的幫會,哪怕是所謂一統江湖的幫會,也沒有辦法與官麵上抗衡;

    或者用王活說給奚偉的話講就是,僅在江州州城九城就有十萬多帶槍的員警,而幫會才多少呢?整個江州九城外帶所謂郡縣的湖哥加起來都還連那所謂十萬多的,所謂多的那點零頭都夠不上,更不用說那江湖人狗屁戰力與員警的差距了都,你拿什跟人鬥;

    既然如此,那幫會怎能夠存在呢?也就是那碟子的所謂的夜壺理論,官麵兒上需要他們這些江湖人替他們幹那些髒活兒;有些事還是需要顧忌些所謂官麵官聲的,讓平民們敬仰官麵兒是公平公正的,幹壞事的都是那些江湖惡人;

    當多年以後,幫會消失,奚偉心中難免有些所謂悲戚;奚偉悲的不是他們這些曾經的江湖人,而是平民;

    幫會之所以消失,是因為隨著所謂時代發展,社會進步之後,那些髒活已不需要江湖人替官麵兒上幹,換之的是官麵兒上的人自己幹;

    官麵兒上都自己動手幹所謂髒活兒了,那官麵兒對於平民的所謂欺壓那也就可想而知,連髒活都由官麵兒自己動手了,那所謂官麵兒還真是進步了啊;

    或許吧,當多年以後的官麵兒上公然的宣稱說,在這個國度沒有幫會,這其實是一句實話;隻是這句實話的背後,卻是官麵官聲都已不需要再跟平民麵前裝的了,是那明目張膽可以公然的欺壓平民的官兒們,是那已腐朽透頂的所謂體製;

    當然,那是多年以後的事;那時的蠍子幫擴展業務要吞掉其他的旗,被官麵兒上那一插手,蠍子幫也隻能悶著;

    蠍子一直悶著到那年三十的前一周;

    所謂年關將近嘛,縉都也會下派官員到各州進行所謂慰問之類的所謂關懷民生;

    那一年縉都下派到江州慰問的官員中的某一個人,跟那兒跑來白驛這所謂的鋁製工業重鎮進行關懷慰問;

    那位官員在那關懷慰問中,看到白驛本地一位所謂風韻猶存年歲,卻僅隻是白驛官麵兒秩序中一個十一級的職員,覺著這位女性職員的生活過得不好,於是需要多關懷一下;

    縉國的官職級別,十級往下屬不入流,連官都算不上;不過百姓們將所謂官麵兒中人都統稱為官,因為那就算十級以下不入流的所謂職員,卻也能夠可以決定一家平民的命運的;

    不過都已所謂風韻猶存年歲的女性才那一個鎮的十一級職員,那在官麵兒上說起來是有那些所謂悲催的,自然也就需要關懷一下的;

    奚偉一直記得王活說起關懷時的那幅表情語調,表情嚴肅認真得就像死了人,語調卻曖昧的與夜總會與那些小姐們玩笑一個樣兒,讓奚偉看得頭皮發麻;

    某人說過男人對女人的年齡是很專一的,所謂八十歲的男人也喜歡二十歲的女人;對於那所謂風韻猶存年歲的女人,大部分的男人都已沒有了專注;但那位官員卻要關懷一下,這個好像有那點不太正常,用王活的話說,一樣米養百養人,有的人是有那些特殊嗜好,實屬正常;

    那一夜那位縉都下來的官員關懷了一下那位已屬風韻猶存年歲的女性職員,在那縉都官員的關懷之下,第二天早上發現那風韻猶存已香消玉殞;

    縉都下來的官員關懷了一夜本地一個十一級的小職員,結果卻死了人,那這事就有那些說不出口了的;

    如是所說,那時候官麵兒上還是在乎官麵官聲,髒活兒還得江湖人處理;在那縉都官員關懷之後死掉的小職員,那就屬於髒活兒;

    白驛本地的官員自然得想辦法處理,而白驛本就有五支旗的存在,想要處理這事,倒也不算太過為難;隻是當白驛本地官員找上其他四支旗的時候,那些人都選擇了推脫;

    不過可以理解,替官麵兒處理髒活兒,那是他們江湖人存在的理由;隻是髒活兒也得看能不能處理,如果說江州本地的髒活兒,那一般都不會推辭,但這事牽扯到縉都的官員,那這些所謂一個鄉鎮的小幫會,放在西城那都屬不入流的幫會,放在整個江州城,那更是比那不入流的幫會還要不入流,他們沒有那個膽子去牽扯縉都的官員的事,也實屬正常;

    在其他四支旗推脫之後,白驛本地官員找到了蠍子幫;為什最後才找蠍子幫?因為蠍子幫的大佬是所謂外地人,所謂本地人與外地人的區別,有事兒自然先找本地人,至於外地人,走哪兒都不待見外地人的;

    找上蠍子幫,那蠍子幫的大佬那是所謂老江湖,油滑得緊,東一句西一句的將事情問了個清楚,畢竟這樣的髒活兒是不需要跟江湖人說因由,隻需要處理就成的;

    蠍子幫的大佬鬼扯閑淡的將事情問了個清楚,也知道其他四支旗都不願意幹這個髒活兒,於是就跟那兒坐地起價,他們蠍子幫願意幹,但有個條件;

    處理髒活兒,從來都是有條件的;而蠍子幫的條件是,允許他拔掉其他四支旗;

    處理髒活兒從來都是有條件的,但蠍子幫這個則屬於獅子大開口,一單髒活兒值不了這個價;

    既然值不了這個價,那白驛其他四支旗又不做,他們蠍子幫也不做,自己個兒去城另找他人唄;

    去城另找他人,都說是髒活兒了,那自然得是所謂小範圍陰暗中處理,鬧到城去其他幫會,那還不鬧得滿城風語碎言;或許是這樣的顧忌,或是蠍子幫大佬那關於地域幫會之間那些所謂江湖規矩,城的幫會過白驛,那他們本地的旗可就會所謂隨風搖擺了都;

    簡單來說,反正蠍子幫已知道這單髒活兒的來龍去脈,如果有城的幫會敢來,他們蠍子幫就將事兒鬧大;至於事兒鬧大之後,那蠍子肯定不存在了的,但是事情牽扯到縉都的官員,那他們白驛這幫官麵兒同樣不會存在,至少找蠍子幫的那位官員是鐵定不會存在了的;

    於是白驛本地官麵妥協,或者說與蠍子幫達成協議,由蠍子幫處理這單髒活兒,也允許蠍子幫拔掉其他四支旗;

    然後就有了那年的年三十,奚偉他們一幫人做事,王活另有事的事兒,就是處理那單髒活兒;至於怎處理的,那很簡單的,死了人有屍體,死了人也有是謂苦主的;

    如果屍體和苦主都沒有了的話,那事也就不存在了的,所謂髒也就清洗掉了;就算是所謂沒有不透風的牆,有那些閑言碎語,那也那些江湖惡人幹的缺德事;官麵兒依然是光偉正的;

    王活說得簡單,奚偉自是聽得明白;不就那點事兒嗎?奚偉自己還在年三十宰了那全家老小呢;

    奚偉知道那夜的事,也自然知道了自己擠身哥字輩人物的由來;不過這些對奚偉來說,或許並不那重要;對奚偉來說,重要的是他學到了所謂東西,明白江湖從來都不隻是江湖人的江湖,還有那所謂光偉正的官麵兒的肮髒;

    奚偉知道那年的年三十發生的事,可以說學到很多東西,但他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很多啊,或是想起那一句話來,學無止境,這世界的東西你永遠都學不完的;

    有了所謂自己的場子,奚偉身為所謂的掌事人,那還是挺勤快的,至少在開始的三個月的時間,奚偉那是所謂準時上班啊;

    那時候的夜總會得到晚上才會營業,所以呢奚偉也是每天下午在所謂營業準備的時間點就會到場子,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歇業才會離開;

    在那最初的三個月時間,奚偉也算是弄明白了場子的所謂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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