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八零之賢妻難為
陳翠花家現在也是挺熱鬧的。孫海棠和高鐵柱都在。寶丫倒是早早就去睡了。隻有幾個大人在院子納涼聊。
陳翠花一臉疑惑地:“你這阮妹,哪兒來那多錢?又是開店又是買車的,也太能耐了點吧?”
孫海棠扁了扁嘴,“她有什能耐啊?我聽,她買車可是貸款買的。要不然自己拿來那多錢。幸好高原跟她離婚了,不然還要跟她一起還信用社的錢。”
陳翠花不由問:“那就是,她背了一屁股債?”
“是啊。那大汽車看上去不是新的,但怎也得好幾千,她還一輩子也還不清。”孫海棠心巴不得阮凝做生意賠死,一輩子翻不了身。
“幸好他們離婚了。不然我們高原被她拖進溝了。買個大汽車能吃還是能喝啊,瞎折騰。”陳翠花一臉慶幸。
孫海棠拽了拽高鐵柱,“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睡了。您二老也早點歇著吧。”
這兩口子走了。
陳翠花和高有亮卻沒有進屋。上的月兒明亮,星星也璀璨。隻是,月光下的兩口子心情不怎好。
“孩子他爹啊,自從阿福出生,高原都不怎給家錢了。以前每個月都會給十塊八塊的,最近一毛錢也沒見著。不會都給那個女人了吧?”
“我你整都想著什?孩子給咱們錢是孝敬,不給咱錢也應該。畢竟他都那大人了,尤其在外麵,花錢的地方多著呢。”
“你當我想要孩子的錢?你你,地地的活幹不了,家家的活做不好。我一個女人家,不指望孩子給點家用,這一家人怎活?等高原回來,你問問他,咋回事。”
高有亮身子一扭,“要問你問。我問不出口。”
兩口子正爭執呢,街門口傳來響動。他們就著月色一看,正是高原回來了。身子東倒西歪的,明顯喝醉了。
陳翠花和高有亮急忙過去扶住了他。
“怎喝這多酒?”
高原左胳膊摟著父親的脖子,右胳膊摟著母親的肩膀。口齒不清地:“我沒醉……我沒醉,誰我醉了?”
兩口子把高原扶回了屋子。高有亮去給高原倒水去了。陳翠花則坐在炕邊,看著醉的七七八八的高原,喊:“高原?!”
高原皺了皺眉頭,伸手撓了一下脖子,“我要睡覺。”
“高原,娘問你啊,你現在一個月多少工資了?”
“六十八……”
“那,那你這大半年的工資都哪兒去了?”
“花了……”
嘶……
一個月的工資全都花了?陳翠花有些著急地:“你是吃金子了還是喝銀子了。六十多塊錢,你全都花完了?以前你每個月都給家十塊錢,現在連爹娘都不管了啊?你是不是把錢給那女人了。”
高原有些煩躁地睜開眼,“以前都是妹讓我給你家用。”
“她讓給的?”
“嗯啊。”
“那後來,她不讓你給了?”
“後來,妹離家出走,她不要我的錢,也不管我死活,我花著花著就沒了,娘,你出去啊,我要睡覺。”高原重重地翻了個身,陳翠花再話,他回應的隻有鼾聲。
這臭孩子,咋這敗家子呢?
曹翠華沒好氣地在高原肩膀上打了一巴掌,“白眼兒狼,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倒是聽媳婦的話。她讓你給你就給,她不管你你就給我敗家啊?!”
早上,陳翠花熬了一鍋玉米麵糊糊,蒸了一鍋玉米麵窩窩頭,切了一個鹹菜疙瘩,早飯也就妥當了。沒白麵了,隻能吃這個了。
寶丫一邊喝糊糊一邊笑話高原:“哥,咱娘你是敗家子。”
陳翠花白了寶丫一眼,“吃你的飯,多什嘴。”
寶丫吐了一下舌頭,低頭吃飯。陳翠花卻一臉愁雲,“高原,你是真跟阮妹離婚了吧?”
高原被嘴的窩窩頭噎了一下,喝了點糊糊衝下去後,一臉淡定地:“這還有假的嗎?”
“那阮妹的汽車是貸款買的吧?那她就是欠了一屁股債?”
高原一臉無奈地:“您這樣也沒錯。您放心,我那點工資,都不夠貸款利息的。阮凝也不會要的。”
“你倆都離婚了,她要是還不上,你也沒啥責任的吧?”
“我吃飽了。”高原放下碗筷就走了,高有亮歎了口氣,啥也沒,好好一個家,折騰成什樣子了!
高原收拾了一下東西走了。出了村口,看到姨媽正要進城,推著一輛平板車,上麵都是貨,他走過去幫忙推著。
“姨父呢?”
“昨喝大了,這會兒還在阮凝那院子睡著呢。你你們這些男人,就顧著自己痛快,也不管明會不會有事需要做。”
“這不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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