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了它一下。”
西陵鳳戰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手中拿著那把炎陽。
“怎可能,你……我……”
泠霜指著炎陽幾度欲言又止,最終微微仰頭,用舌頭極快的舔了下幹裂的嘴唇。
“算了,既然你已經找到了自己的佩劍,我們就出去吧。”
知道她有多無奈,這劍是劍塚之首,無數人為它折腰而不得,西陵鳳戰命也太好了吧,竟然能如此輕鬆的將它拔出。
“可是我不喜歡它啊,好像放久了,都生鏽了。”西陵鳳戰身在福中不知福,竟然“口出狂言”嫌棄炎陽,不過不用泠霜教訓他,炎陽自己替自己抱開了不平。
“這怎回事?”
西陵鳳戰手中的炎陽突然劇烈抖動起來,還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響,他驚恐,下意識放開手,炎陽卻像重獲自由般,不停在他身周旋轉著。
“仙劍都是有靈性的,你這它,他當然會生氣了。”
泠霜煞有其事道,西陵鳳戰自然不會信她,貧嘴道:“別逗我了,一把劍還能聽懂我話,要是真的呢,你讓他去……去給我摘兩個果子來。他話剛完,炎陽突然像離弦的箭般,嗖的一下飛出了洞口,很快就不見了。
“這,它不會真的去摘果子了吧。”
“它這是想給你證明,所以才會這積極。”
泠霜話剛完,炎陽便用劍身架著兩枚靈果飛回了西陵鳳戰身邊。它穩穩停在西陵鳳戰麵前,突然又開始抖動,西陵鳳戰忙伸出手,接住它抖落的靈果。
“沒想到你真的能聽到啊,不錯,和我一樣帥氣。”
他邊便將手中靈果塞到嘴,剛剛咬破果皮就吐了出來。
“好苦啊。”
西陵鳳戰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就像一根皺皺巴巴的胡蘿卜。
“你應該慶幸它隻是尋了個難吃的果子,要是找個有毒的來,你就等著去地府報道吧。”
仙劍大多記仇,證明是一會兒事,替自己出氣又是另一回事,不過,終究是炎陽自己選擇了西陵鳳戰。泠霜的視線不自主移到炎陽褐紅的劍身,深深看了它一眼後轉頭大步走了出去。
蓬萊的日夜並不受昴日星君的掌控,所以蓬萊的夜總是格外短暫。
一覺醒來,推開軒窗,晨起的涼風打在人身上,舒服又愜意。那話是這的?事若出夢了無痕。
眺望了一會兒遠處的青山峨岱,泠霜收拾好心情,略微休整了下儀容後走出了房門。
“阿泠,早啊。”
西陵鳳戰在她開門前一秒也推開了門,二人“恰好”的打了個照麵。
“師姐。”
泠霜提醒道,心中想到的卻是銀子為什要把他的屋攝安排在她的屋對麵,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想不跟他有交集都難。
“不就是個名字嗎,真氣。”
西陵鳳戰聲嘀咕道,可那樣子倒像是想讓泠霜聽到。
“女子的閨名是你隨便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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