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雪宿已經愣的出神,雪宿,她麵前這個人是雪宿,他長這大了,雖然她早就想到他應該長這大了,但是見到依舊覺得緩不過來。
她俯身扶雪宿起來,恰好一陣細風吹過,雪宿臉上的疤痕映入無憂眼,她慌忙扶著他的肩膀問“你的臉?怎回事?怎會有疤?”
雪宿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反問“雪宿更好奇姑姑的臉,為什十年過去了你還是原來的樣子,一點都不顯老?難道你是妖?”
他完眼都是戲謔,好像無憂此刻是一個陌生人一般,無憂見他這樣的眼神也有一些無奈,畢竟騙他與易梓漸不是她的本意!
這時君淑尤忍不住插話道“雪宿,怎跟舅母話呢?”他訓斥道,雪宿覺得他的話實在好笑,他一直喊無憂姑姑,現在他竟然舅母……!
“舅舅……”雪宿這才於君淑尤行禮,君淑尤示意他免了,但下一秒雪宿便變臉道“姑姑就是姑姑,雪宿喊習慣了,至於於舅母?舅舅還是不要隨便改雪宿的習慣才好!”
君淑尤聽他完,臉色都變了還想什,無憂示意她不要跟孩子一般見識!
最後無憂才想到她剛才是來打抱不平的,於是質問雪宿“這些百姓犯了什錯,你為何命人這樣責打他們?”
雪宿看著那些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的百姓,嘴角帶笑“父王命我來捉拿逃役者!”
這時那些百姓齊喊冤,他們道,他們隻是山上的樵民,一輩子都是靠坎柴為生,可是王下命令讓他們坎了整片山林,這如何使得,如果山上沒有了樹木,不僅以後他們沒有了生計來源,而且山下的農民也會因為沒有樹木這個保護層,而遭受旱澇不能維持生計啊!
這要充分的明樹的重要性。
隻是無憂不明白,為什這多年過去了,易梓漸還是執著於伐樹……,已經那多年過去了,他還沒有放下嗎?隻是在森林迷路一年多,為什易梓漸也變了這多?
“雪宿,所以你在逼他們嗎?”無憂問。
“姑姑,這不是逼,這是他們應該做的,這是命令他們必須執行……。”雪宿的語氣毋庸置疑。
君淑尤問“命令?讓自己的百姓遭殃的命令?還不趕緊撤回?”
雪宿冷哼道“這是人界,舅舅還是不要管這多的好!更何況你連風陌都的妖王都還沒有做穩吧!也虧得你們妖的壽命長,不然,你現在已經人過中年還不知道做一個發號施令的妖王是什樣吧!”
雪宿此話一出,無憂也覺得他有些過分,君淑尤不管怎也是他的舅舅,他怎能對他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易雪宿,你閉嘴!你的舅舅是一個好的妖王,至少他不會讓自己的百姓受苦!還有,你怎跟你舅舅話呢?”
雪宿看著君淑尤滿臉恨意“母後都沒有了,哪來的舅舅?”好像他母親的死是君淑尤造成的。
是啊!易梓漸告訴過他,他母親的死就是君淑尤造成的,所以他才恨君淑尤。而他臉上的疤就是他自己劃上去的,為的就是記住母親的仇!
君淑尤也實在是忍無可忍,“啪啪啪……”給了他兩巴掌道“這是替你母親教訓你……”
雪宿被打之後氣急敗壞,他伸出自己的手就要打回去,無憂大喊“易雪宿!”他這才放下自己在半空中的手。
“不與你計較,但是你少教訓我,因為還輪不到你,想耀威的話回你的風陌都。”然後便甩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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