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夜擎琛的愛,我原諒了溫曦的過。
溫家人或許覺得溫曦這次真地做的太過分,竟然設宴請罪,雖然我其實私下認為他們根本不會覺的愧疚。
夜擎琛考慮到我應該不想去溫家,就把宴席設在了夜家的酒店,同時也是為我和他的劫後餘生慶祝。
溫曦比之前更瘦了,尤其和我這個懷孕四個多月的準媽媽比。
讓我驚詫的是,她看著我的時候,眼竟然沒有了往日的怨怒,好似真地已經悔過。
宴席中間,她還跟我,夜擎琛已經跟她清楚,她也決定放手,去國外深造,祝我們全家幸福。
她的那樣真誠,又透著股淡淡的悲傷,我按理應該鬆口氣才對,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安。
回家後我仔細想了下,覺得自己應該是被她迫害太多次,才沒有辦法放下戒心。
前兩,夜擎琛提出要和我去拍兩組婚紗照。
夜家別墅上下是沒有我和他的婚紗照的,因為我是臨時被拉進來結婚,婚紗照在婚禮前一個月,他和就溫曦拍過,溫曦逃婚後,他爸媽就把所有他和溫曦的照片收了起來,以免他觸景傷情。
事情是這樣引起的,有一晚上,我們飯後出去壓馬路消食,這是我上學時最想和愛人做的浪漫事,自從他知道後,每晚飯後都拽著我出去逛,是滿足我所有關於幸福的要求。
當時我們走過一條非常繁華的街道,有一對新人正在拍夜景婚紗照,他看見後就挪不動腳步,轉頭問我,“家怎沒掛我們的婚紗照?”
我直接賞給他一記白眼,“你個混蛋,連拍結婚證的照片都板著臉,誰敢拉你去拍婚紗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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