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應珩,不,我其實不叫這個名字,可是臉上的麵具戴太久了,我都有些忘記我之前叫什了。
我隻依稀記得,我在很的時候,爸爸生意失敗,跳樓自殺,我和我媽吃了很多苦,大家都瞧不起我。
可是自從我帶上這個麵具,所有人都成了討好我的哈巴狗,巴結奉承的話,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
所以,在慈善晚宴上,那個長得很像溫曦的女人罵我無恥時,我的心湖激起了漣漪。
我突然記起了漸漸忘卻的過往。人都,人在順境的時候會想忘記過去吃的苦,可我怎覺得,忘記了那些事情後,我就變成了一個沒根的人,飄浮在塵世上空,這種感覺時常讓我在沒人的午夜夢魘。
心理詢師我缺乏安全感,我一個贗品,怎可能有安全感?
尤其在剛開始的幾年,我甚至不敢安心地睡眠,沒想到的是,應家的人都是廢物,兒子被人調包,卻毫無所覺。
我就這樣成功地代替了應珩,開始我的圖謀。
不錯,我確實忘記了很多事情,可是有一種恨根深在我的骨子,那就是要搞垮夜氏,我前半生所有受的苦都是夜家人造成的。
我也要讓他們嚐嚐破產的滋味兒,不,要更痛苦。
我悄悄把資金往東方引,想借著應家的光和夜氏在東方角逐,企業的那幫老家夥竟然反對,計劃隻能延緩。
沒想到從東方傳來好消息,夜擎琛的未婚妻和鮮肉私奔來了歐洲,這簡直是上賜予我的大好機會。
更讓我欣喜若狂的是,不等我動手,那個蠢女人一怒之下殺死了那個有夫之婦。
當時的她那樣慌張,我出現在她麵前,讓人拍攝下所有的一切,同時將證據都保存起來,逼她做我的女人。
這個賤貨,看我有錢,不用我耍手段,就主動伺候我,我把她訓練得比寵更乖巧,還給她取名叫溫曦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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