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非常吊炸的消滅掉兩個屍鬼,並成功將我從死神的鐮刀下解救下來的老頭完全沒有理會坐在地上,呆若木雞的我,他隻是表情略有些凝重的站在原地,緩緩抬起頭,皺著眉頭看了一下四周,輕歎了一口氣,然後他右手握住l型把手,輕輕一提就將深深插入青石板的木質拐杖拔了出來。
隻是經過了大概1分鍾的時間,老頭身後的金黃色光芒就已經完全散去,白茫茫的霧氣立刻從四麵八方迅速的湧過來,不一會兒就將我倆團團圍住,立刻老頭的身影就從我的視線內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在哪兒?我瞬間慌了神。經曆了剛才驚險的一切,我在內心深處已經對老頭產生了深深的敬畏和一股強烈的依賴感。
他在哪兒?我迅速站起身來,集中一切注意力望向老頭剛才所處的方位,期望能夠透過厚重的白霧看到老頭的身影。
看不到,真的什都看不到!霧氣太濃了,剛才老頭離我足足有0多米的距離,而我現在隻能看清身子周圍大概米左右的範圍。
老人家你再哪?不要扔下我不管啊。從老頭再次從我眼前消失隻有短短半分鍾的時間,我的心已經無法平靜,恐懼、焦慮一股腦的從我內心深處翻湧出來,我顫抖著張開嘴,忍住火辣辣的灼燒感,輕輕的從喉嚨發出嘶啞而低沉的聲音,“老人家,你在……”
砰,砰,砰,還沒等我把話完,我的頭猛地被一個棍狀的東西敲打了三下。
好疼啊!我咧著嘴,用左手按住剛才頭部被敲擊過的地方,五官痛苦的擠在一起,皺著眉,迅速向左側轉過身去。
老頭!是老頭!一瞬間的驚喜讓我完全忘了記頭部和喉嚨處的疼痛感,“老人家……“
砰,又是一記悶棍,我被老頭打的有些蒙圈,立刻收了聲,嘟起嘴,很是委屈的望著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正站在我的身後,右手拿著拐杖,左手食指放在嘴唇邊,雙唇微微一動,對我做出了一個收聲的動作。
老頭什話也不,既不問我剛才為什會和他走散,也不向我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他隻是用泛著幽光的血紅色雙目輕輕瞥了我一眼,就轉身向白霧深處走去。
我的大腦還處在當機的狀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站在原地,並沒有抬起腳步,跟上老頭,一下子就同老頭拉開了大概米的距離。
老頭很是無奈的停下腳步,他頭也不回的站在我身前,伸出左右,五指並攏,前後擺動幾下,示意我跟上來。
看到老頭的手勢後,我如夢初醒,大腦立刻重新開機。我一撇嘴,三步並作兩步,迅速來到老頭身後,緊貼著他老人家的左臂,一刻不敢疏忽的跟隨在他老人家身後,向那個我應該去的地方走去。
就這樣,兩個人,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一鬼一人在漫無邊際的白色霧氣中一前一後慢慢的走了大概二十幾分鍾。這一路上我們依然每隔一段時間就能遇到一個影影綽綽的灰色影子,然後老頭就會停住腳步,用拐杖咚咚的敲擊兩下地上的青石板,然後緩慢將身體轉動大約45°,再繼續前行,那些極其模糊的灰影就會突然消失掉,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剛進入白霧的時候我並不清楚那些灰影是什,但經曆了剛才的一切,我大概已經知道那些灰影都是些什生物了,所以每當遇到一個灰影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的靠近老頭,緊張的用餘光瞄一下那些灰影,然後不安的看著老頭,生怕一不留神,他老人家又再次從我的眼前消失。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腦瓜又開始不安分起來。認真分析起自己所經曆的一切。
剛才我處在生死邊緣,意識已經模糊,根本無法知道老頭是如何出現的,並且當我發現他的時候,兩個屍鬼就已經被製服而無法發出聲音了,所以我無法判斷那兩個屍鬼是否認識老頭或者知道老頭是什人。但顯然兩個屍鬼是很懼怕老頭的,僅僅是因為他強大的力量還是有其它什原因呢?
老頭擁有輕易製服屍鬼的強大能力為什還要如此費力的去避開白霧的灰影們呢?它們應該也是屍鬼或者類似的生物。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每當遇到這些生物,老頭都會改變行進的方向。他不是要帶我去我應該去的地方嗎?也就是我們並不是漫無目的的瞎走,而是有確定的目的地,那這頻繁的改變行進路線不會大大加長到達目的地的時間和難度嗎?什時候能夠遇到那些生物是完全不確定的,所以何時會改變路線也是不確定的,但是每次遇到那些灰影老頭都是固定的向右側旋轉45°,這樣很可能會漸漸偏離正確的行進路線,甚至會走上相反的方向,最後離目的地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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